又過了將近一周的時間,初之心早上盼下午盼,晚上盼,始終沒有把盛霆燁給盼來。盛祁則天天在她旁邊幸災(zāi)樂禍的調(diào)侃,“怎么辦呢?你心目中的蓋世英雄并沒有踏著七彩祥云來接你走呢......你還是跟著我這個牛魔王好好生活吧,我不會虧待你的!”男人說完之后就厚著臉皮要和初之心貼貼,不過被初之心給一腳踹開了,“你是不是一天不犯賤,你就渾身難受?”“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盛祁冷笑,“一天兩天也就罷了,這小半月都過去了,還是不見他人影,要么就是死了,要么就根本不在乎你?!薄澳汩]嘴!”初之心摸索著又要去揍盛祁,這一次盛祁倒沒有逆來順受,而是抓住了女人的手,順勢將女人往自己懷里拽去,“我知道你心里難受,實不相瞞,我心里也難受。”“我沒想到盛霆燁這個窩囊廢,這么不經(jīng)打,還沒上擂臺呢,就先趴下了?。 薄澳惴砰_我!”初之心嫌惡的掙扎。盛祁的懷抱和盛霆燁的比起來,更加的炙熱緊密,就像他這個人一樣,極端濃烈得快要將她灼燒?!八皇菦]上擂臺,他是根本不屑于跟你比,也沒必要比,因為比不比他都贏定你了,你沒有任何超過他的可能!”“是么,可是你現(xiàn)在在我懷里,這個是事實啊......”盛祁環(huán)扣著初之心的腰身,頭貼在女人的頸窩,像個撒嬌甩賴的男大學(xué)生,“我現(xiàn)在想通了,我才不在意你心里怎么想呢,我只知道我現(xiàn)在擁有你就行了,光這一點,我就是贏家。”“盛祁,我真的覺得你是不是有那大病?我這才剛吃了早飯,你能不能別把我隔夜飯惡心出來??”女人試圖將這塊“狗皮膏藥”甩開,可是費老大勁也沒用,她都快氣哭了。唉,自從中了毒之后,初之心的體力大減,身手也大不如從前,不然這要是放在以前,她被盛祁這般戲耍,早就給他一個過肩摔了?,F(xiàn)在,她力氣不夠大,根本摔不動。盛祁見初之心真的生氣了,聲音都帶著鼻音了,這才趕緊放開了女人?!拔梗鷼饫??”他賤嗖嗖朝女人問道?!?.....”初之心扭到一邊,根本不想搭理盛祁?!罢嫔鷼饫??”盛祁低頭看著有淚水從女人墨鏡下滑落,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連忙道:“你別氣,我跟你開玩笑呢,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碰你的,我還沒那么下作。”“我當(dāng)然氣,不只是氣你,我更氣我自己!”初之心抹著眼淚,渾身上下透著一種難以名狀的悲傷,“我氣我自己,現(xiàn)在變成了這副模樣,眼睛看不見,打又打不動,連你這種雜碎都能隨便欺負我,跟一個廢物有什么區(qū)別?”盛祁額前一陣黑線,“在你心里,我就那么討厭?”“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我覺得你這個人還是不錯的,如果能為成為朋友,那絕對是千年難遇的知己,直到你又開始發(fā)癲了,我就知道什么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