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譽(yù)神色一凝。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東福趕忙噤聲:“是小人說錯了,大皇子常年不在宮中,二皇子是個廢人,這位置本就該是殿下的......”“呵?!苯ㄗu(yù)這才滿意,輕哼一聲,隨即語氣又陡然轉(zhuǎn)為陰狠:“既然有他們出手,他們二人便別想再活著回來了!”“咚!”的一聲!似是有什么東西掉在了門口。江唯譽(yù)瞬間收斂了神色,目光鋒利的朝著門口方向望去!只見秦如夢正臉色慘白的站在院門口,指尖有些顫抖。她的腳下,則是一只打翻在地的食盒。方才那咚的一聲,便是食盒掉在地上發(fā)出來的。“東福,你先下去?!苯ㄗu(yù)微微瞇起了雙眸,沉聲下令。“是?!睎|福二話不說,立即轉(zhuǎn)身離去,路過秦如夢身邊時,頗為同情的看了她一眼。秦如夢站在原地,渾身發(fā)冷,眼神驚駭?shù)目粗ㄗu(yù)。接著便聽他下令道:“過來?!倍潭虄蓚€字。明明還是那副溫潤的嗓音,卻讓人遍體生寒。秦如夢不敢違抗,并在他的身后進(jìn)了書房。剛一進(jìn)門——“吱——”書房的門直接被江唯譽(yù)從然后關(guān)上。緊接著——“你方才聽到什么了?”男人陰郁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秦如夢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接著目光閃爍一瞬,像是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這才問道:“殿下方才說......他們二人別想再活著回來,指的可是......是......”“是誰?”江唯譽(yù)目光鎖定她眼眸。秦如夢便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郡主”或是“朔王”二字。半晌——她猛地移開目光:“殿下前些日子拿走了妾的嫁妝,說是要做生意,如今可否告知,是做什么生意?何時能有收益?”江唯譽(yù)見她不敢問出口,面色稍緩,語氣隨意道:“既已嫁與本王,又何必再分你我?你的嫁妝,亦是王府的一部分,本王用了,有何不可?”秦如夢攥緊拳頭,不言。半晌——“殿下自然是可以用的,只是......那些嫁妝里有一對金簪,乃是祖父在世的時候,專門讓人為妾身所造,別的無所謂,只是那對金簪......還請王爺......”“再說吧。”江唯譽(yù)知道她要說什么,當(dāng)即不耐煩的打斷。他雖然貴為皇子,卻也沒有用不完的錢財。反倒因為要做表率,而有些束手束腳。不然也不必打秦如夢嫁妝的主意。那對金簪的價值,他可是再清楚不過了,值錢的很。再說了,那簪子眼下早已經(jīng)落入了彼岸的首領(lǐng)無痕手中,怎么可能還要的回來?“退下吧,本王乏了?!睕]心情多話,江唯譽(yù)揮揮手,打算把人趕走。秦如夢卻是站在原地沒動。那對簪子對她來說,的確重要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