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烤串都上上來,他們也點了一些扎啤。
時清清正低頭和室友說自己很快回去的消息,身邊學妹碰了她一下,“學姐,我們一起跟蘇老師敬酒啦?!?/p>
時清清慌忙將手機息屏。
學妹遞給她一只杯子,里面已經(jīng)倒了一杯啤酒。
時清清隨大流將杯子舉著站起來。
蘇詩雨忙說,“你們別這么正式,大家年紀相差也不大,都坐下吧?!?/p>
“這些年蘇老師一直在我們學校招人,對我們后輩多有提攜。今天更愿意抽出寶貴時間蒞臨我們小小的比賽。于情于理,我們都應該敬蘇老師一杯。你們說是不是?”
其他人都附和。
蘇詩雨笑說,“我這人其實挺不好相處的,不過對事不對人。你們能理解我就行。我也不推辭了,咱們干了這一杯?!?/p>
有人將視線落在周聿白身上。
蘇詩雨這才介紹,“他姓周。是個青年才俊。你們不嫌生疏,就叫他周總?!?/p>
“周總也喝一杯吧?”
周聿白十分平淡的拒絕,“一會兒還要開車?!?/p>
“明白,一會兒還得送我們蘇老師回去?!?/p>
也都表示理解,沒有勸酒。
大家便敬了一杯。
時清清不擅喝酒,只覺得味道有些牽強。
她喝了兩口,見別人把一整杯都喝完,干脆也把一杯都喝完了。
她喝完才跟著坐下來,默默的打了個嗝,還是不能適應啤酒的味道。
邊上的學妹十分熱絡,又給她加滿了。
時清清想說,想想作罷。
就這樣,又喝了兩杯。
直到第四杯的時候,時清清明顯已經(jīng)有些喝不了了。
周聿白突然問,“你不是寢室有鎖門時間?”他看一眼腕表說,“我看時間差不多了?!?/p>
不知道誰笑著揶揄了一句,“周總怎么對我們寢室關門的時間知道的這么清楚?”
周聿白倒沒理會,只問,“你們都打算在外過夜了?還是醉酒的狀態(tài)?”
不知道怎么回事,坐在角落的時清清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她好像是被長輩教育了。
喝酒,夜不歸宿,這好像是壞孩子才會做的事情。
明明周聿白說的是所有人,也并沒有太多責備的意思。但時清清就覺得這話像是對她一個人說的。
她突然起身,說,“我該回去了。我們室友都很擔心我。學妹們你們玩?!庇謱μK詩雨這邊鞠了一躬,“蘇老師,抱歉?!?/p>
她抓了包,離席。
“學姐是個乖孩子,先前就說過要早點回去的。蘇老師,我們都沒問題,也不是頭一次了。這附近就有家賓館,很安全。”
“行。你們知道注意安全就行。夠不夠,我們再添一點。”
又有人去點了一點烤串,還多加了一點啤酒。
周聿白起身,到了老板那里,說,“那邊現(xiàn)有的,我先結賬?!?/p>
他將單買了,又走回去對蘇詩雨說,“晚上還有事,你們玩的開心,我就先走了?!?/p>
蘇詩雨突然拉住他的手,“聿白,你等我,我和你一起走?!?/p>
“我們不同路?!?/p>
“你去哪,我就去哪。所以哪里都同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