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立即進入戰(zhàn)時戒備狀態(tài),派大隊人馬出海迎敵。
能吹號角之人,絕不是陌生人,定是大周的軍隊壓了過來。
他擔心了起來,這地方兩百年來都沒人找到,怎今年祭祀后,就出現(xiàn)了那么多反常的事
素拉蓬又道:再派一隊人去救火,將我們的東西運走。
你,還有你,趕緊再派人去通知西暹王。
另一路人馬拿著我的名單去通知南疆境內我們的人。
說河伯有神諭降下,是時候聯(lián)合起來反動,反對大周皇帝,先讓南疆先亂起來。
寧珊月在樹上也聽見的,她笑道: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吧,大周的軍隊壓過來,你們就等死吧你們!
素拉蓬眼神陰狠:小丫頭片子,我看是誰先死!
大周南疆的官府要員,軍隊將領,富商,有權有勢之人大部分都是我們的人。
現(xiàn)在你們南疆境內兵力空虛,一旦造反,我看你們那個昏庸無能的小平南王如何在家里哭鼻子!
寧珊月道:平南王驍勇善戰(zhàn),你這種渣滓,還輪不到他來對付。等著吧你,我就看著你死,老神棍!
寨子里的大隊人馬開始出海迎敵,他們的確在海上像魚一般,駕著小舟飛速的朝著海中駕駛而去。
有組織有紀律,還會各種在海戰(zhàn)中運用的武器,都是大周海戰(zhàn)里沒有見過的。
這群寨子里的人追著那狼煙號角處尋去,一直窮追猛打去。
肅青手上的號角是偷來的,他奮力支撐自己的身體道:
那十來艘小舟上的黑煙繼續(xù)放,越濃煙滾滾,
咱們聲勢就越好大,吸引來的敵人就會越多,平南王跟知府大人在寨子內部遇見的兵力也就會越少。
調虎離山,以長擊短。
裴昀算得很清楚,海戰(zhàn),他們占劣勢,上了島可就不一樣了。
島嶼的后方火光沖天,一大隊人馬又在救火。
寧易沒破壞別的東西,就破壞了他們寨子后面的蓄水池,
除了放火燒,就是將他們寨子里的水管給割了,還在那蓄水池里投了毒。
現(xiàn)在那蓄水池里的水,滿是紫黑色的。這島嶼四面臨海,只有海水,一旦沒有了淡水,跟等死一樣。
寧易吩咐身邊的人道:
你去叫嚷起來,就說寨子里最大的蓄水池里已經(jīng)投毒,水管也斷了,淡水沒了,定能讓他們內部先亂起來。
裴昀一身黑衣,豐神俊逸的容顏在凝神思考之下,那側臉被陽光切割得銳利而深邃。
如神子矜貴的氣宇里,泛著一身凌冽的光。
他坐在樹下,拿著樹枝劃了幾筆:從這群人出海的軍用輜重來看,可以大致估量出他們戰(zhàn)備狀況。
現(xiàn)在這處島嶼,外需迎敵,內有淡水之亂。勝局,不在攻,在圍。
這日,夜幕降臨。
素拉蓬這一次洋洋得意:
原來你那藥不用解藥,一日一日的就能自我恢復,過了幾日,我便能恢復到從前了。
你這南陵城知府,竟還是個女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一個女人,就想端了我們人數(shù)有幾萬人的寨子,真是異想天開,繡花枕頭一般的腦子。
素拉蓬身邊的人將寧珊月給放了下來,此刻他已經(jīng)能夠自己從椅子上站起來了,伸手捏著寧珊月的下巴:
我的魁妻哼,你信不信我就在這里將你給上了
一把匕首破開沉悶的空氣,刀鋒凌冽的從素拉蓬身后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