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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4章 (第2頁)

江云嬈聽了最近鶴府發(fā)生的事情,心底氣憤不已:

鶴大人,你當(dāng)真是過分了些!

朔蘭就這么負(fù)傷回了匈奴,你當(dāng)真以為匈奴人可以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嗎

鶴蘭因沉默。

江云嬈站在天元宮龍臺的一側(cè),心焦火燎的看著他:

朔蘭的性子咱們都清楚,此番受了如此大的委屈,于國于私教,我這個做皇后的,很難不討伐你!

鶴蘭因沉聲道:臣為查案,不覺有錯。

江云嬈頭上的鳳冠因慍怒,那鳳凰攜的血色寶石微微晃動了起來:

對,江南大案里,為盡早斷案你的確沒錯。

我憤怒的不是這件事,我憤怒的是你對她七年來的付出,沒有回應(yīng)也沒有明確的拒絕。

她死心眼兒,飛蛾撲火的等了你這么些年,換來一身傷痕,負(fù)氣離開,你自己說怎么辦!

鶴蘭因面容蒼白,垂著眼角:求皇上皇后同意臣的辭呈,臣自請贖罪。

鶴蘭因官是個好官,但的確不是個很好的夫君。

江云嬈瞧著嘆了口氣,她將那朱砂筆拿起遞給了裴琰:

皇上趕緊批了吧,或許人這一輩子,都有一次為感情要死要活的路要走

朔蘭受了那么多委屈,的確該讓鶴大人去解了這怨結(jié)。

裴琰拿著朱砂筆,淡聲回應(yīng):朕可沒有。

江云嬈斜睨他一眼:......

裴琰最終還是批了那辭呈,但朝中中書令空缺,心中不快。

江云嬈提議,北境都護一職替換多位官員,一直沒有合適人選,還不如就讓鶴蘭因前去,他是最了解北境的人。

鶴蘭因三日后便帶著孩子,與那太醫(yī),一起踏上了去苗疆的路程。

從苗疆歸來,鶴蘭因便直直去了北境,路上不曾耽擱分毫。

次年,春。

天光無限,春花野蠻生長于莽原之際,遠(yuǎn)處的高山還能見到些許白雪蓋頭的模樣。

紫蘇跟芙蕖蹦跳著在草原上摘花,換上匈奴侍女衣袍的她們,跟旁的匈奴侍女還有些不同。

她們一頭的辮子上,有幾顆黃金造的金珠子,點綴了些許華貴,一見便是身份有所不同。

紫蘇開心的道:

公主要去參加賽馬大會呢,現(xiàn)在正在草原的另一頭騎著大周皇后娘娘送的西域汗血寶馬狂奔訓(xùn)練呢。

此次賽馬大會之冠,定是長公主的!

芙蕖點點頭,不過又有些猶豫擔(dān)心起來:

快要一年了,公主其實待咱們是挺不錯的,可是咱們背地里給鶴大人送消息,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她們來了匈奴以后,將大周那邊的一些禮儀教導(dǎo),伺候貴族的規(guī)矩傳了過來。

負(fù)責(zé)規(guī)訓(xùn)匈奴仆從,是以在匈奴王庭算是個小小女官。

但私下里,還是鶴蘭因的人。

紫蘇手里拿著一捧花,朝著對面策馬過來的拓跋朔蘭興奮的晃了晃,又低聲道:

這有什么,咱們這不是將大人從天竺找來的瑜伽大師給公主送了來嗎

現(xiàn)在公主的腹部可以很好發(fā)力,且那松弛的皮膚也緊實了不少,又見少女腰線了,大人其實還是很關(guān)心公主的。

就是這腹部的紋路不曾消減,大人說他自有辦法。

芙蕖連忙噓的一聲:好了好了別說了,公主過來了。

拓跋朔蘭那日從鶴府別院離開后,心死入泥,一國驕傲的長公主算是灰頭土臉回的匈奴。

呼延太后知道了很是憤怒,要讓大周交出鶴蘭因給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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