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嬈拿起自己屋子里的一根木棒就沖了過去:“你們在做什么,光天化日到冷宮sharen嗎!”方才她與花吟都聽見了,春棠與那宮女好似在灌寧如鳶吃什么東西,寧如鳶正在拼命掙扎,叫喊了起來。江云嬈一棍子朝著春棠宮女的背打了上去,春棠陰沉著臉過來將江云嬈一把推倒在地,花吟死死按住那宮女不準(zhǔn)她動彈。寧如鳶亂著頭發(fā)從地上爬了起來,用屋子里僅有的一根板凳,高高舉起砸了下去:“春棠,你當(dāng)真是個毫無情意的人,這么多年,我真是瞎了眼了!”春棠跪在地上半天沒有緩過勁來,江云嬈起身拿著木棒指著她:“說,你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誰!”春棠將那有毒的飯菜朝著江云嬈也潑了過去,寧如鳶走上前來一腳踢在她肚子上:“賤人,叫你說!”江云嬈道:“那琉璃盞與石塊,很明顯是兩撥人,琉璃盞造成的傷害并不是那么大,可那石塊的確差點將人給砸死。砸中的人一個是皇帝,一個是當(dāng)朝中書令,這幕后之人,絕不能放過!”春棠自是不敢說的,那琉璃盞是皇帝讓她動的手,可是那石頭是趙舒盈派人放的,自己當(dāng)時是裝作沒看見沒管的樣子,反正皇帝都要動寧家,她何必去多嘴。江云嬈瞧著她不肯說,但今日這般好的時機若是沒將話給扣出來,下來可就機會難得了。她將木棍遞給寧如鳶:“你先拿著,我有辦法讓她說出來?!睂幦瑛S接過棒子:“江云嬈,你又使什么壞主意,整天心眼子多得跟蜂窩煤一般?!苯茓仆炱鹨滦涠紫律碜?,從地上將有毒的飯菜給撿了起來:“怎么,你還心疼?”寧如鳶不屑的笑著:“我巴不得這個賤人快點死!”江云嬈手指鉗住春棠的嘴巴,將飯菜高高舉起:“你不說,我就用你帶來的飯菜毒死你。內(nèi)務(wù)府來查案,到時候我與寧如鳶,還有花吟,都會一口咬死是你自己提來的食盒,東西也是你自己吃的,跟我們可沒有關(guān)系。”寧如鳶舉著木棒又狠狠打了她一下:“你死后,我將你剝光扔在冷宮的壩子里,讓無數(shù)的太監(jiān)宮女都來看看你赤條條的身子,讓你死了也不安靜?!贝禾拿嫔偷鼐蜕n白了下去:“嫻婉儀,你不要以為你有皇上在背后撐腰,就敢隨意害人性命!”江云嬈笑意冷淡:“你助紂為虐,一石二鳥的時候,你背主求榮,傷害一個待你這般好的主子的時候,就沒想過有朝一日會遭報應(yīng)嗎?”寧如鳶:“別跟她廢話,趕緊問,不說就毒死!”春棠顫聲道:“說,我說!宮宴操辦,負(fù)責(zé)場地安全的事情,宮里人都知道是我一人負(fù)責(zé),所以趙婉儀便找到了我,給了我重金,讓我當(dāng)作沒看見,那石塊就是這么放上去的。但琉璃盞我是真的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她即便是死都不敢說,因為她一旦說了,出去也是死,裴琰一定不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