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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以后,其實(shí)心中對江云嬈的疑問更多,連忙問道:
上次見你的時(shí)候,你還大著肚子,后來聽說你已經(jīng)冊封為皇貴妃了,再后來又聽說皇貴妃薨了。
江云嬈,你在唱戲
江云嬈端著茶盞,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吹了吹茶沫子:
朝野斗爭,我做了犧牲品罷了。
不過不重要,我已經(jīng)開啟自己的新生活了,你幫我保密就行,千萬不能將消息傳了出去。
過幾日我就離開華陽城,去北境的另一處定居,走遠(yuǎn)點(diǎn)。
拓跋朔蘭看著江云嬈神傷難受的樣子,也不好繼續(xù)追問下去了,拍拍她的手道:
你隨時(shí)可以來匈奴,我給你修一間氈房,我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快意得很!
除了冬日,你任何時(shí)候來,都是草原極美的時(shí)候。
江云嬈笑著:好。
轉(zhuǎn)念她又問:你在禹王府,到底出了什么事,跟鶴大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拓跋朔蘭面色沉了下來:
本來我與我阿兄都已經(jīng)回了匈奴了,可突然他就帶著我,說要去一趟禹王府給禹王過生辰,
豈料到了禹王府被人在酒里下了藥。
裴占那個臟男人想讓我失身于他,然后沒法子的情況下,嫁給他。
真是可笑,我們匈奴女人根本不吃這套,不喜歡的男人,睡過以后都是要扔掉的。
再說了,我被狗咬了一口,難道還得嫁給狗
裴占算什么東西,真夠惡心的!
可鶴蘭因昨日也在,他肯定是提前知道了什么。
情急之下,他將那有問題的酒與我的調(diào)換了,他自己逃不過就喝了有問題的那杯。
不過都處理好了,人都沒事。話及此處,拓跋朔蘭面色有些不正常,面頰微微發(fā)燙。
昨天是裴占想要趁人之危,可沒想到的是,是她險(xiǎn)些趁人之危,與鶴蘭因拉扯了起來。
鶴蘭因容貌儒雅俊美,又因中了春藥,面色嬌紅俊俏,拓跋朔蘭自己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誰知那屋子里的燈籠點(diǎn)找了窗簾,禹王府就起火了。
當(dāng)然,這些話,她就沒好意思講出來了。
江云嬈心緊了緊,嘆道:
一定是禹王對你們匈奴開出了更好的條件,所以你阿兄才又來北境的。
拓跋朔蘭連忙解釋:
你別多想,我阿兄知道裴占想用這樣的法子得到我,已經(jīng)生氣了。
起初他以為裴占只是想與我好好談?wù)劊袀€機(jī)會見面聊一下的。
沒想到手段如此齷齪,現(xiàn)在我們匈奴跟禹王已經(jīng)徹底劃分開來了。
我承認(rèn),之前咱們匈奴是想跟禹王合作的,可是長遠(yuǎn)來看,還是你們大周皇帝好些。
花吟做好了早膳送了進(jìn)來,江云嬈留著拓跋朔蘭用過早膳后,她才離開。
臨走時(shí),拓跋朔蘭還問她,將來什么打算,江云嬈其實(shí)沒有想好。
她剛剛沉下去的心,又被裴占與匈奴的拉扯給攪亂了,
她害怕那匈奴單于有朝一日一根筋搭錯了,又將自己的妹妹給送了出去,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