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就聽他一直在講電話。
語氣不太溫和，漠然又強(qiáng)勢(shì)，是昭昭對(duì)他還不熟悉之前的那一抹印象。
昭昭站在門口，沒進(jìn)去。
男人抬眼看到她，招了下手，昭昭就輕輕推開門。
走到他跟前，周凜安一邊聽電話，一邊抱她坐在大腿上。
“口頭承諾？我管他背后是什么境外資本，這生意誰愛做誰做去，我是做生意不是干慈善。”
那邊時(shí)是肖秘書，不知道說了什么讓周凜安發(fā)火了，昭昭看他盛怒之下的表情格外森冷嚴(yán)肅。
昭昭趴在他肩膀上，歪著腦袋看他頭發(fā)。
烏黑烏黑的發(fā)絲，才理過，又短又硬，下巴貼上去扎得疼。
幾分鐘后周凜安掛了電話，收起先前的盛氣凌人，箍著昭昭的盈盈一握的腰身，“來跟我服軟？要我回臥室睡？”
昭昭點(diǎn)頭，“嗯?！?/p>
男人勾起抹弧度，親她粉嫩嘴唇，“還嫌不嫌了？”
昭昭嘴巴動(dòng)了動(dòng)，“沒嫌?！?/p>
周凜安往后面靠，隨手拿起桌面上一把瑞士軍刀把玩，另一只手扶著昭昭臀，“昭昭渾身上下，哪里都軟，就心硬。”
昭昭臉紅，“亂講?！?/p>
“X生活不和諧，不喜歡跟自己老公親熱，屬于家庭冷暴力，家暴?！?/p>
“張嘴就來?！?/p>
昭昭抱著他腦袋，“我沒有不喜歡跟你親熱，就是有點(diǎn)累?！?/p>
“鍛煉少了。”
周凜安捏她下巴，“都是我在努力，你累什么了?！?/p>
昭昭臉紅，害臊得不行，四處看想換個(gè)話題。
看到他手里的瑞士軍刀，拿過來，“這個(gè)好玩嗎？”
“沒你好玩?！?/p>
昭昭沒理他，自顧自地打開，反復(fù)看，“挺有意思誒，瑞瑞肯定喜歡?！?/p>
“送你了。”周凜安說。
“送我做什么？”
“防身用?！?/p>
“......”
第二天一早。
因?yàn)橐ケ背菂⒓有袠I(yè)先鋒會(huì)，昭昭起得比往常早，收拾了一下行李。
周凜安從衣帽間過來，一邊扣袖扣，問昭昭：“什么時(shí)候回？”
昭昭蹲在地上，在排列內(nèi)衣內(nèi)褲，周凜安垂眸看了眼，黑色蕾絲，透明的。
“我不在，穿給誰看？”
男人給她挑了出來。
昭昭剛才擺放整齊，他突然來這一遭，惹得她惱怒站起來，“我就隨便拿的，你要不要看看，抽屜里清一色都是這種，不是你買的嗎？”
周凜安淡淡一張臉。
又給她放回去，但沒有昭昭之前擺得那么整齊。
“不要了。”
昭昭來了脾氣，拎出來塞回衣帽間她專屬放內(nèi)衣褲那個(gè)抽屜，但是找了一圈找不到她以前那些窮酸的，越想越氣，瞪周凜安。
一大早，掃什么興！
“就拿那個(gè)?！?/p>
周凜安去給她拿，昭昭已經(jīng)鎖好行李箱，“你自己穿吧?！?/p>
門口，鄭琦倚著車身抽煙等老板，看昭昭出來了，立馬摁熄煙頭開車門，“太太。”
“我叫了車?！?/p>
昭昭頭也沒回的，拉著行李走了。
很快周凜安一身黑色西裝從屋里出來，鄭琦瞧見，他臉比衣服還黑。
飛機(jī)上。
昭昭看了會(huì)兒雜志，見白曄也沒打算睡回籠覺，就跟她聊起來。
“男的是不是都有?。俊闭颜褑?。
“??？”
白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沒談過戀愛，男人味兒都沒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