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有司家的印章,就可以掌控司家遍布全球價值不可估量的所有產(chǎn)業(yè)的掌控權(quán)!
可以開啟司家存放在各大銀行保險柜里價值千億的古董、黃金等等一系列珍藏!
隨便哪一樣,都足以叫人為之瘋魔!
喬仲奇恨不得抓著司憐月的肩膀直接逼問出印章的下落,可是僅有的理智告訴他,不能提前暴露!
他在司家做了那么多年的手下,憑借的就是隱忍!
可隱忍的同時,野心也不斷生長,做司家的手下永遠(yuǎn)不可能有出頭之日,所以他想方設(shè)法去接近司憐月,成功俘獲了大小姐的芳心!
可哪怕成為了司家的姑爺,他也僅僅只是查出,司家的印章有兩枚,分別在司御寒和司憐月手里!
只可惜司御寒很早之前就對他有了懷疑,處處提防。
不得已之下,喬仲奇才選擇偷了地圖詐死!
但人算不如天算,他就算拿到地圖也沒辦法找到那個傳說中的寶藏!
直到在得知司憐月懷有他的孩子后,他改變了策略,和謝家達(dá)成秘密交易,然后重新回到司家!
他幫謝懷遠(yuǎn)除掉司御寒,謝懷遠(yuǎn)則幫他成為司家新一任掌權(quán)人!
一切順利,他成功給司御寒下了毒,最大的威脅已經(jīng)被除掉,就只剩下司憐月了!
老婆,難道我們之間還分彼此嗎?我是你老公,是你這一生最重要也最親密的人??!
更何況,我只是想要幫你分擔(dān)!
身為你的丈夫,身為孩子的爸爸,我有義務(wù)保護(hù)你們母子!
老婆,把印章給我吧,等到一切都安定下來了,我再把它還給你,好不好?
喬仲奇說得無比真誠,如果捂住眼睛只用耳朵聽,倒真的容易被他這番‘深情’所打動。
司憐月心里冷笑,面上卻滿臉愛慕的回答道,阿奇,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印章在你手里還是在我手里,又有什么區(qū)別呢?難道我們之間還分彼此嗎?
......
她這是把他剛剛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地還回來了。
喬仲奇差點吐血,怎么會不一樣呢,印章在她手里,他就永遠(yuǎn)是個上門女婿!
只有在他手里,他才能把司家龐大的財富據(jù)為己有!
該死的,這老女人之前不是很好哄的嗎?
不是對他用情至深嗎?
怎么一到關(guān)鍵時候,她就清醒了?
喬仲奇原本還打算說些什么,可司憐月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話題,笑吟吟道,阿奇,我看依依年紀(jì)也不小了,你說我給她介紹個男朋友怎么樣呀?
喬仲奇愣了一下,臉色明顯沉了下來,她還小,不著急。再說了,你介紹的那些,她未必喜歡。
是嗎?司憐月依舊溫溫柔柔道,可她之前倒是很想做我的弟妹呢,原來是我會錯了意?
不是會錯意,而是兩手準(zhǔn)備。
喬仲奇要俘獲司憐月的心,喬依依則將目標(biāo)放在司御寒身上。
只可惜司御寒那人比傳聞還要涼薄無情,喬依依在司憐月身邊混得如魚得水,卻始終無法靠近司御寒哪怕一步。
好了,不聊這個話題了,我有點困想睡會兒,阿奇,你也休息去吧。
司憐月打了個呵欠,懶洋洋下了逐客令。
喬仲奇有些奇怪,明明之前她都要拉著他的手才能睡著的,現(xiàn)在怎么冷淡了許多?
不過他也沒多想,忙著要去哄喬依依,也就順勢退出了房間。
等他一走,司憐月哪里還有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