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貴妃思索了一會兒,搖頭道:“先不用管他,讓他走...他在京中根基頗深,若是把他惹急了,再返回京城就麻煩了?!薄皩庡啡缃褡吡耍惱蠈④娫谲娭须m有威望,但畢竟是個廢人,倒也不足為慮?!薄疤昧?..寧宸一走,再也沒人能阻撓我們成就大事,哈哈哈...!”突然,德貴妃止住笑聲,看向老太監(jiān),“派人盯緊四方城門,防止寧宸再悄悄溜回來,這小子陰險狡詐,不得不防?!薄笆?!”德貴妃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看了一眼太子,笑容更甚...好似看到了自己垂簾聽政的場景。......大雪紛飛。一輛馬車在雪地上緩緩前行。寧宸幾人騎馬隨行?!肮?..”馮奇正突然放聲大笑,嗷嗷大叫,“我們自由了,從此那個什么什么讓我的鳥飛,什么什么烤魚?”眾人一腦門黑線,一句沒聽懂。高子平道:“你不是發(fā)誓從此不去教坊司了嗎?”馮奇正點頭,“是不去了啊。”“那你說什么讓你的鳥飛?”馮奇正瞪了他一眼,“我念的是一首詩,讓你多讀書,你偏天天往教坊司跑。咱們是師兄弟,你沒學問,我也很沒面子。”高子平嘴角抽搐,看向陳沖,“你聽懂了嗎?”陳沖搖頭,“這哪兒叫詩啊?都不叫人話。”“呸,粗鄙武夫,懶得跟你們這些沒學問的人說話?!瘪T奇正看向?qū)庡罚澳憧隙牰?,對吧?”寧宸:?.....”心說你猜我聽懂了嗎?謝司羽一臉冷酷,道:“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薄皩?,就是這個...不愧是寧宸的師兄,就是有學識,不像這幾個粗鄙武夫?!瘪T奇正滿臉興奮,像是找到了知己。謝司羽卻是滿臉嫌棄,十個字你對了兩個,還說別人是粗鄙武夫,臉都不要了。寧宸等人一整個大無語?!班??謝師兄,你的面具呢?”寧宸突然發(fā)現(xiàn)謝司羽的面具不見了。謝司羽酷酷的說道:“這里,安全!”意思是這里很安全,就兩個女眷,一個是陳沖的老婆,一個是個小丫頭,沒人給他下藥。其實是那面具是金屬的,戴在臉上實在太冷了。寧宸無語失笑。潘玉成道:“寧宸,我們到底要去哪兒?”“皇陵!”潘玉成一臉錯愕的看著他。寧宸聳聳肩,“皇陵是離京城最近,最安全的藏身之處了?!薄白罱梢岳斫?,最安全怎么說?鎮(zhèn)守皇陵的可是大皇子,他手下有三千兵馬...你可別忘了,是你把他拉下儲君之位的?”寧宸微微笑道:“鎮(zhèn)守皇陵的三千兵馬,是我的人?!迸擞癯纱蟪砸惑@!“五皇子謀逆的時候,我就讓袁龍將鎮(zhèn)守皇陵的三千兵馬全都悄悄換掉了,如今的這三千人,是他從衛(wèi)龍軍中挑選出來的?!薄霸堅y(tǒng)領(lǐng)衛(wèi)龍軍右營,他挑的人,我信得過?!迸擞癯呻y以置信的看著他,看來寧宸沒少暗中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