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帝釋景松開手,指了指衣柜方向,示意道:“里面有你的衣服,都讓人洗干凈了,待會換洗可以直接拿?!庇辛酥暗慕?jīng)歷,南知意已經(jīng)知道,自己拗不過這男人。她嘆了口氣,只好說了句,“我知道了?!币娝怨缘?,帝釋景滿意地‘嗯’了一聲,轉(zhuǎn)而彎身,親了下南知意潔白的額頭?!巴戆??!彼统恋蒙ひ衾?,帶著一絲蠱惑人心的意味。南知意愣了一下,回道:“晚安?!钡鹊坩尵半x開后,她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對那男人的突襲,好像......都快習(xí)慣了?晚上,她睡了個還算安穩(wěn)的覺,一夜無夢。第二天,醒來后,她跟著帝釋景一塊兒,把四小只都送到了幼兒園,繼而才去了研究所。到了后,重新采了自己的血液樣本,開始研究。昨天突然的暈眩感,帶給她危機感。她覺得,那可能不是什么偶然!自己身體,或許正在出現(xiàn)什么變化!不過,研究一天下來,卻沒什么進展。后面幾天,亦是如此。饒是頂著‘工作狂’的稱號,南知意也不免有些挫敗了。她感覺眼下的自己,就像是一艘飄在大海上的小舟,漫無目的的,怎么都找不到方向。不過,這時候,大師兄倒是發(fā)來消息?!靶熋茫呀?jīng)收到了你寄來的血液樣本了!”南知意精神一振,委托著回復(fù),“麻煩師兄多費點心了?!贝髱熜职l(fā)來一個‘ok’的表情包,接下來又彈出一句,“放心,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南知意回復(fù),“謝謝師兄。”有大師兄出手相助,她的神經(jīng),總算松了一些。晚上難得下班早,她和帝釋景打了聲招呼,先去接孩子們放學(xué)。帝釋景打來電話,“你順便帶他們來公司吧,正好,老爺子喊我們今晚過去吃飯?!薄昂?。”南知意對于帝爺爺?shù)难?,向來不會拒絕。于是,接到孩子們后,順道拐去了帝氏。到的時候,蕭寒川也在。一看到他,四小只就友好打招呼,“蕭叔叔好!”南知意也向他點了下頭,表示問候。然后問帝釋景,“忙完了嗎?”帝釋景放下手中的文件,溫柔地看向南知意和四小只,應(yīng)道:“還差一點。”“那你先忙?!闭f著,南知意帶著四小只到一旁坐,也不打擾他。這時候,蕭寒川想起了什么,突然問道:“對了,景哥,你認識海城喬氏集團的喬總......喬向媛嗎?”帝釋景拿著簽字筆的手一頓,看了蕭寒川一眼,面無表情地說,“不認識,怎么了?”“是嗎?”蕭寒川一臉疑惑,“那就奇了怪了,你不認識,為什么她突然來找我們蕭氏集團談合作?而且,她自己還說和你認識?!钡坩尵懊碱^蹙了起來,問道:“她還去了蕭氏集團?”這話剛問完,一旁的南知意,就抬頭看他。這話......聽著可不像不認識!而且,喬向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