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平時不太愛找其他人玩,別人找她也不參與。做心理測試的時候,她回答得也沒毛病。幾個醫(yī)生聚在一起,表示不可思議,“蕾雅很乖啊,早上我抱她,還摟著我的脖子貼貼。來了這兒,面對陌生人,不哭也不鬧?!薄鞍滋鞗]事了就睡覺,我還是第一次見這么乖的孩子。是不是家里人不想管她,把她送到我們這兒來改造?!薄翱墒菑埥淌诓皇悄菢拥娜税??是不是因為,我們沒有讓她接觸動物,把她一個人單獨隔離,才導致她沒有機會做壞事?”醫(yī)生和管理員經過商議后,準備派人晚上專門盯著蕾雅,不再限制她的自由。就這樣,又安全地過了三天。管理員發(fā)現(xiàn),蕾雅表現(xiàn)非常正常,沒有暴力傾向,也沒有嗜殺。他們都懷疑,家屬填的表格是否屬實。就在大家逐漸對她放松警惕的時候。蕾雅深夜十二點,從床上起來,打開門趁著看護不注意,溜到了院子里。她站在一顆大榕樹下,看著樹枝上蹲著的小貓,眼里的邪氣根本掩飾不住。“小貓乖乖!”蕾雅抬手,裂開嘴沖著貓咪笑。......第二天早上。工作人員一進門就看到滿地鮮血,一只貓被剝了皮,鮮血淋漓地放在前臺的桌子上。女工作人員嚇得當場尖叫。其他人應聲趕來,紛紛被眼前的場景震撼了。整個大廳到處都是血。貓的皮毛就丟在院子里。這件事震驚了整個教育機構。張伏知道后,心里咯噔一下,有不好的預感。這事會不會是蕾雅干的。他立即指著身邊的助手吩咐,“去看蕾雅在做什么?”他去監(jiān)控室,想打開監(jiān)控看看。他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畫面停留在蕾雅走出房間,然后抬頭和攝像頭對視。緊接著監(jiān)控畫面一直閃爍,直至滿屏雪花。尤其是這一切發(fā)生在晚上。張伏只感覺后背發(fā)涼,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他相信科學的心也就沒那么堅定了。這小丫頭不會是被惡鬼附體了吧,盯著監(jiān)控看,能讓監(jiān)控亂碼,這得多大的精神波動,才做得到??赐暌院螅X得是錯覺了。于是繼續(xù)翻找室外的視頻。當她看到第二個監(jiān)控,因為和蕾雅凝實而變成雪花屏,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從監(jiān)控室出來,遇到找來的助理。她滿臉驚恐,像是見鬼了死的,聲音結結巴巴道:“......是......是蕾雅,你去......去......看她......”張伏的心情,從未有過的復雜。他一路沖到蕾雅的房間。就見小姑娘坐在凳子上,渾身是血,臉頰上,手上,衣服上,鞋子上......她像是從恐怖電視劇里爬出來的血娃娃,看到他們后,抬起頭沖著他們微笑。若是平時,只覺得那笑容可愛。如今再看那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