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母盯住了景南喬,忽然起身朝景南喬和霍予白所在的方向快步走了過來。“景南喬!你把我女兒害成這樣!你還要怎樣?”她一邊說著一邊朝景南喬撲了過來:“你這個有娘養(yǎng)沒娘教的小野種?。?!”蘇可名聲被毀,被迫嫁給齊修宴那天,蘇母知道是蘇可自己先做錯事情留下了證據(jù)和話柄,所以當時只能忍氣吞聲。但是景南喬這個小賤人竟然還對她的女兒不依不撓!蘇千語和容嵐也是被景南喬害了的!她今天不可能再放過她!蘇母還沒碰到景南喬,霍予白已經(jīng)快速將景南喬護在懷里,一揚手,蘇母就被他推得倒退了幾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真是反了天了!這是在璽宮!在容家?。?!”蘇母愣了下,顧不得疼痛,立刻從地上爬起來。還未出手,保護景南喬的兩個近衛(wèi)隨即過來硬生生拖住了蘇母,不讓她再靠近景南喬半步?!耙胺N?”霍予白垂眸盯著拼命掙扎的蘇母,眼底滿是戾氣:“蘇太太可知道什么叫野種?”“野種就是景南喬這樣不懂規(guī)矩的!就是你這樣的,就是你那兩個孩子那樣的!”蘇母盛氣凌人尖叫道:“你們一家子全部都是來歷不明的野種!如果不是仗著容先生的可憐,你們以為自己算是什么東西?!”蘇母此話一出,四周圍隨即陷入了一片沉寂。今天這事,怕是要鬧到不可收場了。周圍的人神色各異地盯住了霍予白。蘇母怕是瘋了,竟然敢這樣當眾辱罵霍予白一家,尤其是霍予白?;粲璋渍鏌o表情默不作聲地看著蘇母,他周身的氣壓,低到讓人不自覺害怕,膽寒。“是啊,我們一家子都是野種?!卑肷危⑽⒊K母笑了下?!暗业故且獑枂柼K太太,這,都是拜誰所賜?”他一字一頓,言語和神情間透著刺骨的陰森?;粲璋缀吞K家的仇怨海了去了。首先是他的親生母親生他那天難產(chǎn)去世,很難說不是蘇家的人動的手腳,他從小體弱多病,更是因為蘇千語和霍沉書他們,楚容的死,更是和他們脫不了干系。景南喬上次差點兒被齊修宴凌辱,這個仇,他還沒好好和他們清算。蘇家這一大家子人,沒一個好的,都該去死,都該下十八層地獄。蘇母被霍予白盯得有些毛骨悚然,下意識往后退了一小步?!罢f話?!被粲璋卓粗^續(xù)輕聲道:“回答我?!薄拔也幻靼啄阍谡f什么!”蘇母硬著頭皮逼著自己回道?!笆菃??”霍予白又是一聲冷笑。說話間,將懷里的景南喬松開了,指著景南喬臉上的傷,道:“我太太臉上的傷,你自己好好數(shù)著,到底有幾道?!薄榜R上,我就會十倍百倍還到你女兒身上!”“霍予白你敢!??!”蘇母聞言,著實是害怕了?!澳悄悴环量粗沂歉疫€是不敢。”霍予白又忍不住笑了,淡淡回道?!皨專∷樕系膫皇俏遗?!”蘇可見霍予白眼神隨即掃向自己,嚇得立刻往后縮:“你們沒有權(quán)利動我!”霍予白就是找個動手的借口罷了。他想打蘇可就打了,容不得她自己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