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瀾之劍眉絞擰,并沒有因為這件事感到絲毫高興。
他讓阿木提去搞定黃毛,可沒讓人去轟炸總督的車隊,把事情鬧這么大。
“瀾哥!”
阿木提忽然從樓上沖下來,滿臉興奮道:“成了!黃毛死了!”
謝瀾聲音沒多少溫度地問:“你做了什么?”
“啊?”阿木提發(fā)覺他隱忍不發(fā)的怒火,如實道:“黃毛已經(jīng)解決了,七爺臨走前給我們留下的人手做的?!?/p>
謝瀾之充滿威懾力的眼神凝著阿木提,口吻不悅道:“解決一個黃毛,用得著炸了總督的車?”
阿木提懵了,反駁道:“沒啊,是槍擊,一槍爆頭?!?/p>
謝瀾之面部表情微頓,幽邃眼眸浮現(xiàn)出疑惑。
秦姝、郭老太爺也露出茫然的表情。
既然不是阿木提做的,那義和會的人怎么摻和進來的。
這時,一旁的傭人開口說:“老爺,剛剛電話那邊說,是義和會在跟人在火拼搶地盤,不小心炸了總督的車隊,總督受了傷但沒有生命危險。”
郭老太爺怒不可遏,舉起手中的龍頭杖,朝傭人的小腿砸去。
“你之前怎么不說!有人堵你的嘴嗎?”
被打了一下,不痛不癢的傭人,恭恭敬敬地鞠躬。
“是我的疏忽,老爺消消氣——”
秦姝、謝瀾之對視一眼,面露驚愕。
這還真是天時地利人和,老天都在助他們一臂之力。
阿木提見沒把事情搞砸,語氣興奮地說:“瀾哥,之前那個扯你傷口,在嫂子沒來之前,把柳少折騰一通的醫(yī)生,也被七爺?shù)氖窒陆o解決了?!?/p>
謝瀾之黑如墨玉的眼眸微瞇,意味深長地斜睨著他。
如果不是阿木提自作主張,七爺?shù)氖窒虏豢赡芏嗍找粭l命。
不過那個醫(yī)生的確該死!根據(jù)情報了解,他那雙手可一點都不干凈。
郭老太爺不了解內(nèi)情,以為是七爺?shù)氖窒伦宰髦鲝?,語氣充滿欣慰地說,
“是阿七調(diào)教出來的人能做出的事,只要總督?jīng)]死就好,其他人立場不同,各有所命?!?/p>
香江每天都在死人,不是這個死,就是那個要死。
只是有人的死輕如鴻毛,有的人命關(guān)乎整個香江城的安危。
謝瀾之沒有多做解釋,一陣冷風襲來,穿著單薄的秦姝,身體瑟縮了一下。
他摟著秦姝往屋內(nèi)走:“今天的香江天氣格外不好,先回屋。”
不好的又豈止是天氣,香江接二連三發(fā)生突發(fā)事故,全城快速進入警戒狀態(tài)。
秦姝回屋后上樓,翻找?guī)淼膫溆盟帲渲芯陀兴o趙永強,治療腎虛不起立的藥。
她又寫了兩張藥方,備注男女性別,握著那個裝有半個療程藥丸的瓷瓶下樓了。
“大表哥,小表嫂成年了嗎?”
“她看起來還小,不會還沒有16吧?”
“她生崽崽的時候痛不痛?聽說生孩子好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