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事了,打擾了?!毙灬摿蓟亓艘痪?,把電話掛斷。
盧一諾有些不大滿意,她還有話想說來著。
不過,想到老爸在場,有些話也的確不方便說,便也沒說什么。
“你的判斷,大概率是對的?!毙灬摿颊f道。
“?。俊北R一諾驚訝道:“您為什么這么說?”
她有些后悔暴露出紀天問了。
畢竟聽紀天問的意思,他是想隱瞞這件事。
徐釗良回道:“紀天問表現(xiàn)的越?jīng)]問題,越說明他有問題。”
“這件事,可以暫且先放一放?!?/p>
“咱們先去醫(yī)院?!?/p>
......
紀氏集團。
紀天問坐在辦公室里,眼神若有所思。
他仔細回想剛剛的通話過程,復盤了好幾遍,都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問題。
“怪了!”紀天問喃喃自語道:“怎么總感覺好像暴露了一樣?”
他沒再費心思繼續(xù)琢磨。
反正他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打算。
對方?jīng)]證據(jù),他咬死不承認就行。
對方要是有證據(jù),那他承不承認,都沒什么意義。
起碼眼下不用擔心,被栽贓陷害的問題了。
正此時,龔秀秀敲門走了進來。
紀天問笑著招呼道:“秀秀來了,快坐?!?/p>
龔秀秀落座,也不繞彎子,直接問道:“紀大哥,你對田妙嫣了解多少?”
紀天問愣了愣,隨即回道:“雖說田妙嫣給我唱過一段時間的對臺戲,但我對她,還真談不上太了解?!?/p>
這話確實是實話。
因為他壓根也沒把田妙嫣當成對手。
盡管從表面上看,他好像被田妙嫣逼到不得不去帝都告狀。
但由始至終,紀天問的心態(tài)都很放松。
田妙嫣給他帶來的壓力,真心談不上有多少。
龔秀秀繼續(xù)問道:“紀大哥,在你看來,田妙嫣是那種擅長釣凱子,想方設(shè)法讓男人給她花錢的人嗎?”
紀天問沉吟片刻,回道:“我對田妙嫣了解不多,讓我給你肯定的答復,這個我確實做不到?!?/p>
“不過,從我跟田妙嫣接觸的幾次來看?!?/p>
“我覺得她挺獨立的,應該不是那種喜歡依附男人的人?!?/p>
龔秀秀聞言,眉頭皺的更緊,說道:“其實我也覺得,田妙嫣不是那種喜歡管男人要錢的人?!?/p>
“可我剛剛看王玻波翻賬單,單是這個月,就給田妙嫣轉(zhuǎn)了兩百多萬。”
“而且,我還看到了田妙嫣跟王玻波的聊天記錄?!?/p>
“雖然只有一頁,可上面的內(nèi)容......實在不像是田妙嫣能說出來的話。”
紀天問聞言,疑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波仔被騙了,跟他聊天的人,其實不是田妙嫣?”
龔秀秀點頭道:“我確實是這么想的?!?/p>
“那你想讓我?guī)湍阕鍪裁矗俊奔o天問直接問道。
龔秀秀說道:“我想讓紀大哥給田妙嫣打個電話,問一問跟王玻波聊天的,到底是不是她?!?/p>
“沒問題!”紀天問爽快答應下來,接著拿出手機,翻找通訊錄。
找到田妙嫣的號碼后,撥打出去,同時打開免提。
幾聲連接的提議音過后,電話接通。
一道好聽的嗓音,從手機喇叭里傳出:“紀總,怎么想到給我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