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親自現(xiàn)身治療燃燒靈魂的參賽者,這是不是變相說明一個事......”
“這還用說么......”
所有人腦海都冒出了一個念頭,作弊!道榜第二的絕世存在,在角斗場作弊??!
燃燒靈魂對普通生靈來說,無異于滅頂之災(zāi),可如果有道祖救治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張道祖萬歲!”
“寧德文古院萬歲!”
所有押秦白衣獲勝的人,經(jīng)過短暫愣神后,無不歡呼了起來。
作弊又如何?
他們可是作弊的既得利益者!
更何況,他們薅的還是賭場的羊毛,還是白玉京的羊毛。
買夜無痕贏的人,面色就沒這么好看。
但就算是天元商會的第三當(dāng)家沈三千,都不敢在這時候出言指責(zé)。
開玩笑,那可是虛天界道榜排名第二的超然存在!
賭場都不敢追究他作弊,他們這些輸點紫天晶的人敢說什么?
秦白衣在張大牛的‘救治’下,重新變得生龍活虎,而后跟張大牛一起飛回了貴賓區(qū)。
“繆中銘,繼續(xù)安排一下,俺家晚輩還要參加下一場?!?/p>
“俺那十萬紫天晶,繼續(xù)全押在林爺身上?!睆埓笈?聪蛎嫔H為難看的繆中銘道。
“啟......啟稟張道祖,由......由于賭資太大,接......接下來的賭局,下......下仙無權(quán)做主。”繆中銘深吸了一口氣,強(qiáng)忍著對道祖的恐懼說道。
繆中銘已經(jīng)給賭場虧了六萬紫天晶,如果再讓張大牛繼續(xù)薅羊毛,那他就是萬死,都難辭其咎了。
說著,繆中銘當(dāng)著張大牛的面,取出了一塊兩儀石,也不知道聯(lián)系了什么人。
張大牛只是輕哼一聲,故作出幾分不悅,心里面則笑出了聲。
他大概猜到了,繆中銘是向白玉京的道祖求助,但那又怎樣?
先不說白玉京的道祖,沒幾個人他會放在眼中,再者,他也不是來搶劫!
而是憑本事贏錢!
很快,一道身影便憑空出現(xiàn)在了貴賓席里面。
“張道友,今天是吹了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到我們這里了?!蓖蝗怀霈F(xiàn)的身影,不僅沒有問罪,反而笑呵呵走向張大牛。
“俺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你這陰險小人?!睆埓笈nH為不屑的看了一眼突然出現(xiàn)的身影。
“林爺,此人叫陳燮,跟死在你手中的陳涉雖然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兩人都是一個類型的陰險小人。”張大牛傳音給秦白衣道。
“當(dāng)然,這人雖然是道祖,但卻上不了道榜?!睆埓笈S盅a(bǔ)充了一句道。
道榜的道祖,與道榜外的道祖,是兩個概念的道祖。
陳燮是少見的,不是以少年模樣示人的道祖,他外表看起來四十多歲,氣息內(nèi)斂,穿著一身綾羅綢緞,兩邊的大拇指都戴著一個大大的玉扳指,像是世俗的富家員外。
陳燮聽到張大牛當(dāng)眾叫他陰險小人,臉上神情沒有半點變化,依舊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
“張道友,我聽說你的晚輩,也就是這位林爺小友,還要參加接下來的角斗賽?”陳燮在距離張大牛三余米外的一張椅子前坐了下來。
“莫非你們賭場,還有什么規(guī)定,限制俺家的晚輩參賽?”張大牛冷眼看向了陳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