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從包里掏出錢,扔到張洋面前,自顧自點了根煙。一旁的鄭旭看了一眼華陽,從面前剩的三萬多里,抽出一萬塊錢,扔到張洋面前。他從警那么多年,今天算是見識到,為什么那么多人會dubo上癮了!半個小時之內(nèi),張洋已經(jīng)贏了快五萬塊錢!這種賺錢的速度,簡直比印鈔機都快。只不過,更讓他稱奇的是華陽的手法,他雖然看不出來,但每次洗牌的時候,他都注意到有人從他手底下劃走牌。他右側(cè)是張洋,可定不會是張洋。那能做手腳的,就只剩下左側(cè)的華陽。他奇怪就奇怪在這,華陽有這手法,當(dāng)初怎么會因為dubo欠了五萬塊錢,淪落到被人堵門口追債的地步。不等他多想,卻見華陽繼續(xù)張羅起來?!皝?,繼續(xù)繼續(xù)!”“洗牌......”華陽叼著一根煙,活生生一副賭徒的樣子,手在麻將上盤旋起來。鄭旭也沒說什么,跟著繼續(xù)打牌。與此同時,不遠(yuǎn)處的吳七刀,始終在注視著華陽的雙手。正在這時,蜜蜜拿著電話從屋里走了出來。她把電話遞給吳七刀,在耳邊低語幾句。吳七刀聞言接過電話,走到后門樓梯間才接通電話。“狗哥,您找我!”吳七刀干笑一聲。打電話的正是吳老狗。吳老狗點了點頭:“現(xiàn)場怎么樣了?”吳七刀聞言嘆了口氣?!澳切∽拥氖址▽嵲谑歉呙鳎铱戳税胩煲矝]看出破綻。”“只不過,那小子手法厲害,但一直在輸錢。”“來了到現(xiàn)在,輸了三萬多!”“估計快輸干凈了......”“要不要我把他們留下,好好盤查盤查?”吳七刀說話間,不忘透過窗戶往里面看了一眼。張洋摸著手里的麻將牌,笑容愈加癲狂。華陽則在默默抽著煙,一旁的鄭旭則扶著額頭,滿眼惆悵的看著面前的牌。剩下的一個人,則是吳七刀安排的小弟,輸贏全由賭場付賬,倒是滿臉無所謂!“不用了,放他們走!”“以后這個人要是在出現(xiàn)在你的場子里,立刻通知我?!薄皩α?,不管以后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聲張,你只需要記住,這都是席總的意思就可以了!”吳老狗話罷,直接掛斷了電話。吳七刀收起電話,咽了咽口水。他六年前認(rèn)識的吳老狗,當(dāng)時對方還只是附近的流氓頭子,為人十分陰狠。后來投靠席氏集團后,就消失了,可每次出現(xiàn)的時候,附近都會出現(xiàn)命案。久而久之,他也就知道吳老狗是干什么的了......這次吳老狗突然聯(lián)系他,給他嚇的一夜沒睡覺,好在是席天齊的意思,不然他真得考慮考慮,帶著媳婦跑路!等吳七刀再回到場子的時候,正好趕上張洋又胡了。張洋直接站到凳子上,一把脫掉身上的半截袖,拿在手里甩來甩去?!袄献佑众A了!”“這把一人兩萬四!”“誰踏馬再說老子手臭,老子讓他把這把牌給老子吃了!”張洋目光掃視著眾人,格外的囂張。鄭旭看著面前的錢,暗地用胳膊碰了碰華陽,壓低了聲音:“輸光了?”“要不你借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