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炫見她心情不錯,又說道:“怎么樣,玉佩還要不要?”
“還是不要了?!?/p>
“也行,什么時候想要了,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标惣戊耪f著起身告別。
保鏢坐在主駕駛位上,車子啟后,看了一眼正看向窗外的陳嘉炫,忍不住多問了一句,“爺,您剛剛那句話是特意學(xué)來哄陸經(jīng)理的嗎?”
陸嘉炫睨了他一眼,“這種事還用學(xué)嗎?”
他是有感而發(fā)。
保鏢笑了,“真沒想到幾句話比玉佩的作用還大,以后您就這樣多哄哄她,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完全接納信任您,讓你名正言順地出現(xiàn)在陸硯面前?!?/p>
陳嘉炫挑了挑眉,“我主要是怕她越陷越深?!?/p>
保鏢噎了一下,最終還是忍住了。
他們爺做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了,唯一的區(qū)別是從前的不主動不拒絕不負(fù)責(zé)到現(xiàn)在有目的主動。
但也不至于突然萌發(fā)出這么強(qiáng)烈的道德感啊。
沉默了好一會兒,他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爺,機(jī)不可失,時不再來,從您這次的布局來看,我覺得陸硯也不過如此。
到頭來他還不是乖乖地做了您手上的那把刀?”
陳嘉炫也覺得,這刀啊還是一把組合刀,鋒利又好用,陸硯、蔣城、蔣榮要是全部為他所用,那他往后在京都也會所向披靡。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揚(yáng)起一邊的唇角。
小土妹啊小土妹,那可真怨不得我了,我也不想你越陷越深,但你哥這把刀實在太誘人了。
誰掌控了陸硯,那便是掌控陸家和蔣家乃至整個京都的重要人脈。
要是這樣文宇將來在京都開一家分行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內(nèi)地地大物博,而且信息閉塞,可以撿漏許多文物不說,還能低買高賣。
想到這里,陸嘉炫整個人都興奮了,陸硯啊陸硯,你最好能給點面子,否則別怪他不客氣。
第二天一大早,陸硯起床,洗漱回來,走到妻子身邊說道:“今天帶你出去玩,我先去跟安安請個假,再去看看甜甜和喜寶,大概半個小時后出發(fā)。”
沈清宜看了一眼丈夫,笑道:“是泉靈湖嗎?”
“嗯?!?/p>
現(xiàn)在五月半,京都的天氣不冷也不熱,溫度和陽光正好合適。
“好?!鄙蚯逡艘泊_實想出去透透氣了。
半個小時候陸硯回來,就看到沈清宜準(zhǔn)備了一個大大的包。
陸硯伸手接過,牽起她的手,“走吧?!?/p>
夫妻倆剛到門口,就看陸雅和蔣榮剛好從蔣家出來,“哥,你們這是要去哪里?”
陸硯正要開口,就聽到沈清宜笑道:“去泉靈湖。”
陸硯心中一跳,當(dāng)即扶額,果然他的好妹妹就跳了起來,“我們一起去,這幾天剛辦完事,正愁沒地方去玩呢。”
沈清宜欣然應(yīng)下,“好啊?!?/p>
應(yīng)完又說:“雅雅,要不把你的相機(jī)也帶來,到時候咱們可以多拍幾張照?!?/p>
“好啊?!标懷艢g快地應(yīng)下,“不過相機(jī)我放在承芝姐那兒了,我這就去拿。”
等到陸雅再次出來的時候,又多了兩個人,蔣城帶著陸承芝一起出來了。
沈清宜看著陸承芝,“承芝姐,你剛懷上,呆在家里是不是安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