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攀上肩頭,再越過肩頭往下,在他的胸膛處隔著衣服慢慢的撫摸。
霍淮深仍舊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只是她站在他的后方,沒有注意到,霍淮深的臉色已經(jīng)陰沉得仿佛能夠結(jié)冰。
江云心跳如雷,見他沒有拒絕,心里就只有一個想法,一定要睡了他!
所以江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手上的膽子也是越來越大。
她彎腰,臉頰貼到了他的背上,手指一路往下,摸到了他的褲子。
就在這時,霍淮深突然猛的推開了她,沖到垃圾桶旁邊,狂吐不止。
江云臉色一白。
他這是怎么了?難道是對自己親密的舉動感到惡心?惡心到吐了嗎?
不!
她長得好看,身材又好!怎么可能!
江云不懷疑自己的魅力,覺得一定是他喝酒喝吐了的原因。
霍淮深的鼻息間,還是那股濃烈的香水味,甚至他此刻低著頭都還能聞到她在自己衣服上留下的那股味道。
是香水味沒錯,就是讓他非常惡心!
江云接了一杯水,來到他面前,“是不是沒有吃飯就喝酒的原因才吐的?喝點水吧。”
霍淮深屏住呼吸,看著她,冷冷的說:“江云,我可以娶你,但是,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這輩子,我都不可能碰你的?!?/p>
江云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你!”
霍淮深微微呼吸了一下,又被這股惡心的味道給熏吐了。
江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狠狠的將手里的杯子摔到了地上,就去換衣服離開了霍家。
第二天一早,霍淮深又收到了江云的信息,要求她陪自己回一趟江家,要見父母。
霍淮深正在去往公司的路上,看到她的消息,給她回了個“好”
霍氏集團。
他走到總經(jīng)辦的時候,就看到了霍南橋。
霍南橋見到他的時候,像看到了鬼一樣,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霍淮深站到他面前,冷笑了一下,“很意外嗎?”
“你怎么出來的?”霍南橋瞇了瞇眼睛,問。
“因為,已經(jīng)掌握了證據(jù)?!被艋瓷钫Z調(diào)緩慢的對他道,“怎么樣?怕嗎?”
霍南橋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揣測他話里的真實性。
片刻后,他忽然低笑了一聲,“我一直都相信爺爺?shù)乃啦皇悄阕龅?,如今看到大哥終于洗清冤屈了,做弟弟的,心里自然是為你感到高興的。”
霍淮深被他虛偽的嘴臉惡心壞了,“只怕有些人表面上高興,內(nèi)心已經(jīng)慌得不行了吧?”
說完,他便越過他,徑直走進了會議室。
今天是股東大會。
霍淮深發(fā)現(xiàn),大伯父果然是想把霍氏據(jù)為己有。
而霍南橋也已經(jīng)換掉了公司里的一小部分人,雖然大家明面上一派祥和,但個個心懷鬼胎。
跟隨霍淮深的那幾個**級別的股東還在,看到霍淮深回來,紛紛激動不已。
如今霍淮深洗清了嫌疑,誰的嫌疑最大,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
于是今天的會議上,擁護霍淮深的那幾個股東們,說話格外的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