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十多天過去了。被睿王老賊搞得怨聲載道,民不聊生的襄州逐漸恢復(fù)平靜。有百姓幫忙,那些叛賊無所遁形。襄州,一座茶館內(nèi)?!澳菍帉④娚砀甙顺?,單臂一揮有千斤之力,手持一把開山斧,騎著青鬃追風(fēng)駒,立于城下,一聲怒喝,頓時風(fēng)云色變,天雷滾滾?!薄爸灰娔浅穷^之上,叛賊將領(lǐng)屈朗,當(dāng)場嚇得墜落城下,摔成了肉泥...那昭和將軍山本俊介,肝膽俱裂,七竅流血,當(dāng)場就嚇?biāo)懒?....”臺上的說書人眉飛色舞,故事講得陰陽頓挫,引人入勝,引來一片叫好聲。臺下,靠近門口的地方,一張桌上坐著三個人。正是寧宸,馮奇正,月從云。這時,那說書人一拍醒木,大聲道:“還有那馮奇正,乃是寧將軍麾下第一猛將,使一根螺紋鋼,勇猛無比,叛賊聽其大名,無不聞風(fēng)喪膽?!薄皩帉④婘庀逻€有一員女將月從云,乃是馮奇正的未婚妻,雖為女兒身,但巾幗不讓須眉,一桿銀槍,無人可擋.....”馮奇正笑得合不攏嘴,大聲道:“說得好,當(dāng)賞!”隨即,喊來說書人的小徒弟,往他手里的盤子中丟了幾兩碎銀子。寧宸瞇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個只喜歡舞刀弄棒的大老粗,突然拉著他來喝茶聽書,他早就覺得有古怪。馮奇正偷看月從云的臉色。月從云面色平靜,低著頭喝茶不說話,像是沒聽到說書人的話。馮奇正有些失望,扭頭看向?qū)庡?,“看我干啥?”“看你長得帥!”馮奇正挺直了腰桿,“這還用你說?”寧宸一腦門黑線,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花了多少銀子?”“什么?”寧宸笑道:“收買說書人?!瘪T奇正臉色一僵,開始裝傻,“什么意思?我為什么要收買說書人?”寧宸笑而不語。馮奇正道:“你該不會覺得是我讓說書人這么說的吧?”寧宸笑道:“挺好,長腦子了!”旋即,看向月從云,“月姑娘覺得這說書人說的如何?”月從云開口吐出兩個字,“無聊!”馮奇正僵住了。寧宸有些同情的看著他,月從云好像對馮奇正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啊。月從云站起身道:“王爺,若是沒別的事,我去幫袁將軍抓叛賊了?!睂庡肺⑽㈩h首,“去吧!”“末將告退!”月從云行禮后離開了。馮奇正看向?qū)庡?,“你說她什么意思?”寧宸同情地看著他,拍拍他的肩膀,“意思就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啥意思?”寧宸笑道:“意思就是你還得加油?!瘪T奇正撓頭,“你說小月姑娘到底喜不喜歡我?”“我又不是月姑娘,這話你應(yīng)該去問她啊。”“那我現(xiàn)在就去問。”馮奇正站起身,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回頭問道:“你一個人沒問題吧?”“沒問題!”“那我去了!”馮奇正小跑了離開了。寧宸無奈地?fù)u搖頭,繼續(xù)聽說書人瞎吹。......京城,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