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盡快好起來。
我說:“兩家老人我都會去安慰,我這次來了要陪你康復出院。”
這段日子我其實不輕松,公司受累于大環(huán)境,而我的副業(yè)也要看著。
但人命高于一切。
來了我要盡力幫助她。
她轉(zhuǎn)過臉去,不想我看著她哭。
她的身體在聳動,我?guī)退I,和整理頭發(fā)。
她有一頭好看的自然微卷的秀發(fā),但看起來好久沒護理了。
沒有梳子,我耐心地用手指給她理。
這樣下去不行的了,飯吃不下,喝的還沒眼里流的多,在這陌生的繁華都市,只會愈顯可憐。
我要動員她回我的城市,不是誰都可以在外面闖出一片天的。
我專心的給前妻做著看護,除了抽煙和上廁所才會在她眼前消失。
這樣到了晚上,手機響了,是在機場碰到的那個女同學給的號碼,她說周六中午會有好幾位同學給我洗塵,房也訂了。
呵,我以為當晚會有同學請我,好讓我暫且安身一晚,看來得在醫(yī)院露宿了。
前妻情緒好轉(zhuǎn)些,在我連哄帶嚇下也吃了點飯。
醫(yī)生說她要加強營養(yǎng)。
當然,不能天天吊瓶子,在內(nèi)臟壞掉前要樂觀些。
前妻問我累不累,我說不累,比平時舒服多了。
前妻住的是集體病房,我試了一下還沒法換到單間,這所附院當晚人氣很足。
這意味著若陪她過夜的話會很不便。
盡管旁人覺得我們是夫妻或情侶,實際上不是。
前妻要我去找酒店住,但覺得她的表情并不愿意。
我很少熬通宵,不過也可以應(yīng)付。
于是我說,今晚我留下陪你,明天再說。
我覺得她忘了我們己是什么關(guān)系,不過無所謂,我來了就要讓她依賴我。
她確實變了,變得可憐。
可憐的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