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虞昭和誰一起來的?”
“是禪音寺的戒貪主持?!?/p>
聽到弟子的復(fù)述后,霽元宗主摸了摸下巴,暗暗納悶。
虞昭怎么會(huì)和戒貪那個(gè)老和尚一起回五行道宗。
清衍呢?
他怎么不在?
“就他們兩人嗎?”
霽元宗主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前來報(bào)信的弟子點(diǎn)頭,語氣加重,“宗主,戒貪主持和虞師姐還在山門外等候?!?/p>
霽元宗主恍然回神,身影一閃,瞬間移動(dòng)至山門外,果然就見到虞昭和戒貪主持的身影。
他快走幾步,正向上前打招呼,看到兩人的裝束,不由樂了。
“戒貪,虞昭,你們兩人在搞什么名堂?怎么穿成這副模樣?”
戒貪主持和虞昭身著一身灰樸樸的素服,手里各自拿著一個(gè)木缽,渾身上下一點(diǎn)飾物也無,看起來風(fēng)塵仆仆,頗為樸素。
戒貪主持并不在意霽元宗主的打趣,雙手合十,笑著行禮。
戒貪主持不開口,虞昭自然也不方便多說,于是也跟著行禮。
霽元宗主覺得很有意思,便也不急著問詢,笑道:“你難得來五行道宗,今日必須得讓我好好盡一盡地主之誼,快請(qǐng)進(jìn)。”
三人一起步入五行道宗。
不出半炷香的時(shí)間,五行道宗上上下下都知道虞昭回來了,和她同路的還有禪音寺的戒貪主持。
主殿。
虞昭三人各自落座。
霽元宗主率先開口:“說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別和我說你們是在路上遇到的?!?/p>
戒貪主持微微一笑,用手指了指放在桌上的木缽,“霽元,你看見了什么?”
虞昭眼中閃過古怪之色。
不是吧,又來。
霽元宗主看了一眼,隨口道:“一個(gè)木盆,怎么了?”
“錯(cuò)?!苯湄澲鞒謸u頭,托起木缽,“此乃天機(jī)。”
霽元宗主:?
“戒貪,你別在這里跟我打啞謎!有話就說,有......就放!”
霽元宗主可不會(huì)慣著戒貪。
這老和尚最喜歡說一半留一半,不想猜破腦袋,就必須直接一些。
戒貪主持倒也干脆,他將木往前一伸,“其實(shí),老僧是來化緣的。”
霽元宗主一拍大腿,這就對(duì)了嘛。
他大手一揮,財(cái)大氣粗道:“你想要多少?”
以前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類似的事。
七大宗門在外人面前看來劍拔弩張,不太友好,其實(shí)私下里關(guān)系都還不錯(cuò)。
就比如他和青木門的五桑掌門,又比如天劍門的重陽掌門和太白書院的墨心院首,都是幾百年的交情,感情非同一般。
禪音寺的情況,他多多少少都有些了解,既然戒貪都開口了,他肯定也要幫上一把。
戒貪主持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虞昭,緩緩道:“十顆靈核?!?/p>
虞昭:!
霽元宗主:?。?!
“十顆靈核?”霽元宗主驚得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戒貪!你沒說錯(cuò)吧?或者是我聽錯(cuò)了?要不就是你瘋了,不然怎么會(huì)大白天說胡話!”
虞昭輕輕咳了一聲。
確實(shí)有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