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軟摘下臉上的墨鏡問陸硯臣,“你們在聊什么呢?”“隨便聊聊?!标懗幊忌焓趾茏匀坏膶⑺M了懷里。一低頭,就熱切的吻了上去。他似乎從不避諱在任何人面前秀恩愛,最近海島上的工作人員們吃狗糧更是撐到扶墻走。不過分開了一上午,他就想念得緊,非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尋求安慰。等一吻作罷,扶軟已氣喘吁吁。一雙水眸有著隱隱的霧氣,陸硯臣喉結(jié)滾了滾,才說道,“陪我吃午飯吧。”“好?!狈鲕洓]拒絕。她早飯吃得比較晚,這個點還不是很餓,但她愿意陪陸硯臣一起吃個午飯。說是陪他吃,其實大部分都是他在剝蝦給她吃。因為地理優(yōu)勢,這里的海鮮新鮮又肥美。都是島上的工作人員現(xiàn)打現(xiàn)撈送回莊園廚房的,主打一個鮮。就比如他喂到自己嘴里的蝦,估計兩小時前還在海里活蹦亂跳自由遨游呢,這會兒就成為餐桌上的美味了。扶軟吃了幾個就吃不下了。陸硯臣都是先把她喂飽后,才開始填自己的肚子。吃過午飯,陸硯臣拉著扶軟去了頂樓的無邊泳池。他讓扶軟躺在躺椅上,自己則神神秘秘的去了屋內(nèi)。沒多會兒抱著一箱子?xùn)|西出來了。扶軟正趴在躺椅上曬太陽呢,陽光暖暖的,讓她舒服得瞇起了眼睛,“這是什么?”陸硯臣把東西一一取出來,整齊擺放在躺椅旁的長桌上。他并沒馬上回答扶軟的問題,而是細致的將里面所有的東西都取出來之后,才跟她說道,“這是紋身用的工具。”“紋身?”扶軟有些驚詫。陸硯臣說,“你之前不是說,想在這個位置紋上紋身嗎?我跟專業(yè)的刺青師父學(xué)了好久?!彼运@段時間就在忙這個?還弄得神神秘秘的。扶軟說,“怎么不直接讓刺青師傅來紋?”陸硯臣搖頭,“我不想讓人碰你的身體。”扶軟啞口無言。她一直都知道,陸硯臣有著很強的占有欲。但沒想到在這種事情上,他也會在意,甚至不惜親自去學(xué)習(xí)紋身技術(shù),也不愿讓別人觸碰她的身體?!败涇洠銊e怕,刺青師父說我技術(shù)已經(jīng)可以出師了?!标懗幊即魃习资痔祝€一邊跟她保證著。其實扶軟并沒害怕。反之,她很確信陸硯臣不會傷害自己。他甚至比她更在乎她的安全,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不會做。所以扶軟很安心的躺回椅子里,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來吧,陸師傅?!彪m說在決定實施之前,他已經(jīng)有了很充足的經(jīng)驗??烧嫔鲜謺r,陸硯臣還是很緊張的。手都在抖。扶軟看到了,笑他,“陸師傅不是說自己的技術(shù)已經(jīng)可以出師了嗎?那你在手抖什么?”陸硯臣握住自己有些發(fā)抖的手,解釋說,“不知道,面對你總有些緊張,軟軟,幸好我不是醫(yī)生,哪怕我是神醫(yī),如果患者是你,我可能沒辦法下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