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接起,司黎黎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還是陸厲臣在那頭開口問了一句,“哪位?”司黎黎,“......”所以是把她的電話刪除了是嗎?司黎黎憤憤的捏緊手機,壓了壓脾氣說道,“陸總,我是司黎黎,昨晚謝謝你送我回家?!彼榷Y后兵,總沒錯的。“小事?!彼Z氣淡淡,好像在回應(yīng)一件很無關(guān)緊要的事。司黎黎抿了抿唇,又道,“那個,我有件事想問你?!薄罢f?!闭Z氣依舊很冰冷,沒任何溫度。司黎黎硬著頭皮開口,“我想問問陸總有沒有看到我的戒指。”“......”電話靜默。司黎黎看了一眼屏幕,還在通話中。她的心開始七上八下,小心翼翼的解釋,“那戒指對我來說很重要,如果陸總有看到的話,麻煩告知我一聲?!焙苤匾??就因為那戒指是宋初和送的,是他們的婚戒,所以她覺得很重要。甚至為了那戒指,在他們鬧掰后,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他?陸厲臣下顎緊了緊,良久才用無比冰冷的聲音說道,“沒看見?!彼纠枥瑁?.....”她不知道他這話的真假,也不敢問,只好說道,“好吧,那打擾陸總了?!闭f罷火速掛斷電話,捂著胸口長長的吐了口氣。如果他沒看到那戒指,唯一的可能就是丟了。看來今天她沒辦法跟宋初和坦誠布公說分手,還得想辦法去定制一枚一模一樣的戒指才行。光是想想,都覺得頭痛了。她只是想分個手,怎么就這么難呢?另一邊,陸厲臣在電話被她掛斷后,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了那枚戒指。鉆石還算大,但不夠精致,不夠稀有,完全配不上她。她卻那么緊張。就那么在乎那個男人?即使看清楚了對方的真面目,也不在乎,依舊跟那男人在一起。想到這些,陸厲臣心情變得很差。他把戒指重新丟到了抽屜里,還用東西壓住,這才覺得舒服了些。晚上有場商業(yè)酒會,來了不少的人。陸厲臣已經(jīng)能應(yīng)付自如,跟那些人周旋片刻后,找到一個還算僻靜的角落獨處了一會兒。不遠處,司云禮帶著司黎黎出現(xiàn)在酒會上。司黎黎正挽著司云禮的手臂,表現(xiàn)得很落落大方。應(yīng)付完打招呼的人后,司黎黎才壓低聲音跟司云禮說話,“二哥,拜托你還是找個女朋友吧,別每次參加酒會需要女伴陪同的時候就找我,我很忙的。”“二哥也想啊,可是二哥很忙,哪有時間找女朋友啊?!彼驹贫Y也學(xué)著她壓低聲音說話?!皨尣皇窃诮o你張羅相親嗎?”“我連相親的時間都沒有?!薄?.....”說的也是。二哥太忙了,忙得腳不沾地的,哪里有時間去見相親對象啊,所以這事兒就拖了下來?!浮究窗?,標準的狗男人行為,陸大狗不愧是陸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