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軟有些困惑。她來這是因?yàn)楹钫嬲?,跟卓思然有半毛錢關(guān)系?不過她也從周薇薇的話里聽出些許端倪,也就是說,陸硯臣和卓思然在這。就挺冤家路窄的。周薇薇見扶軟一臉的平靜,以為她是故意裝出來的,冷笑出聲,“裝什么鎮(zhèn)定呢?本來就是你搶了別人的男朋友,遲早是要還回去的,不是你的東西就少覬覦?!彼捯魟偮洌捅蝗藦念^上澆了一杯冰水。周薇薇尖叫著跳了起來,“誰啊!誰!”她回頭,便看見連螢舉著手里的玻璃杯輕輕的晃了晃,“不好意思,手抖?!敝苻鞭睔獾媚樕笞?,“連螢,你什么意思?我招你惹你了?”“你敢招惹我嗎?”連螢冷笑,“我單純看不慣你罷了?!薄澳?.....”周薇薇被她懟得無力反駁,想撒潑大鬧。就聽見連螢滿是嘲弄的道,“還是趕緊去補(bǔ)個妝吧,臉花得跟鬼一樣,回頭被你的那些凱子看見,還怎么釣?。俊敝苻鞭毕乱庾R的捂住自己的臉,氣急敗壞的罵道,“你,你等著!”說完就急匆匆的跑進(jìn)洗手間,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的狼狽模樣。她人剛走,連螢的身子就晃了晃,扶軟趕緊扶住問道,“要不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薄拔覜]事?!边B螢倔強(qiáng)的搖了搖頭,她抓住扶軟的手,突兀的問了一句,“你......是陸硯臣的太太?”扶軟還有點(diǎn)不太習(xí)慣這個稱呼,不過她還是點(diǎn)了頭,“嗯?!边B螢似乎明白了什么,拉著她的手說,“走,我?guī)湍愠鰵馊?。”“什么?”扶軟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連螢拉著往后院走去。轉(zhuǎn)角處,侯真真在兩人走之后才從角落里走了出來,剛剛周薇薇諷刺扶軟的話她都聽見了,心里那口惡氣總算是消了點(diǎn)。她看了看洗手間的方向,又悄悄的跟在扶軟和連螢后面往后院走去。包間里,卓思然一來就熱切的跟陸硯臣說話,“硯臣哥,我聽我二哥說你在幫我問‘心芒’的事,我太感動了!你總是這樣,只要是我想要的,你都會幫我弄來。”陸硯臣這會兒喝了不少酒,整個人有些施施然的,卓思然糾纏上來他也沒避開,只是說道,“你大哥出國的時候把你托付給我,我肯定會照顧好你的,只是一套珠寶而已,不用記在心上。”“那不一樣,是你送的就不一樣?!弊克既豢桃鈴?qiáng)調(diào)道。一旁的白念生狠狠的抖了抖,覺得這里不宜久留了,便起身往外走。哪知才剛打開門,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嚇得下意識的把門又關(guān)上。嘴里還振振有詞道,“肯定是我看花眼了,那個母老虎怎么可能在這。”他心情還沒平復(fù)下來,包間門就被人從外面敲響了,白念生嚇了一跳,心里默念了兩遍肯定不是連螢后才打開了門。門口站著的人,正是連螢。白念生心里慌了一下,可表面上卻佯裝鎮(zhèn)定的道,“這還沒坐飛機(jī)呢,怎么就看到飛機(jī)場了!”他跟連螢可能上輩子就是宿敵吧,從幼兒園開始就相互看不順眼,見面就掐見面就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