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補(bǔ)充道:“我們只需要食物、水、換洗衣服和武器?!闭f完,他不再理會(huì)寧秉宇,徑直離開了書房。寧秉宇一人站在原地,看著窗外,微微擰緊了眉頭琢磨正事??磥恚镜呢涍\(yùn)航線不能走了,否則說不定貨還沒出港就被他國扣了,或者對方不官方出面,找當(dāng)?shù)睾趧萘ν趟麄兊呢浺彩莻t鬼操作。......榮昭南交代完了需要注意的事情,轉(zhuǎn)身下樓。他走到樓梯拐角,正要邁步,卻迎面撞上一雙審視的眼睛。寧秉安此時(shí)穿了件淺灰色的、長款又柔軟的中式羊絨衫,更襯得他整個(gè)人溫潤如玉?!澳闶钦l?”寧秉安微微蹙眉,語氣中帶著幾分警惕,“不知道保鏢不能隨便進(jìn)入主宅嗎?”榮昭南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寧秉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們是寧大少請回來的英國安保專家,這幾天會(huì)在這里,加固淺水灣這棟老宅的安保系統(tǒng),確保萬無一失?!闭f著,他向前邁了一步,朝寧秉安伸出手,語氣客氣而疏離:“你好,秉安少爺,這幾天會(huì)經(jīng)常碰面,幸會(huì)?!睂幈埠傻乜粗?,安保專家?他怎么看都像一群雇傭兵,而且一個(gè)個(gè)兇神惡煞的,哪有半點(diǎn)英國紳士的樣子?他向來不喜歡和人有肢體接觸,尤其是眼前這個(gè)男人,給他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仿佛一身的血腥氣。但對方已經(jīng)伸手,他也不好駁了面子,只能勉強(qiáng)伸出手,淡淡地回了一句:“嗯?!比欢驮趦芍皇治兆〉囊凰查g,寧秉安臉色驟變。一股鉆心的劇痛從手腕處傳來,仿佛骨頭都要被捏碎了一般?!鞍。 彼滩蛔灪叱雎?,額頭上瞬間冒出一層冷汗?!胺攀?!快放手!”寧秉安咬著牙,艱難地從牙縫里擠出幾個(gè)字。榮昭南勾了勾唇角,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他松開手,寧秉安的手腕立刻無力地垂了下去,像是斷線木偶一般?!安缓靡馑?,不知道秉安少爺這么脆弱。”榮昭南語氣淡淡,“不小心把你手弄脫臼了?!薄澳恪睂幈材樕n白,疼痛讓他幾乎說不出話來。“秉安,你怎么了?”這時(shí),寧曼菲正好從外面進(jìn)來??吹竭@一幕,她頓時(shí)花容失色,慌忙跑過來,對著榮昭南怒目而視:“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對秉安下手!來人??!快叫醫(yī)生!”榮昭南松開手,寧秉安的手腕無力地垂下,臉色蒼白,冷汗直流?!安挥媚敲绰闊!睒s昭南語氣淡淡。他再次抓住寧秉安的手腕,在寧曼菲驚恐的目光中,用力一掰。“咔嚓”一聲,伴隨著寧秉安痛苦的悶哼,脫臼的手腕被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