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知錯?!甭犙┞裰^,嚇的胸腔直跳,慌忙的退了幾步??此桓迸聵O的模樣,傅晞敏沒來由的心情好上了許多,又恢復(fù)了如玉如花的好面貌,低聲輕笑道:“我這送的可不是炭,是能見血的刀呢。哈哈…”聽雪囁嚅著,強顏歡笑著:“是…”傅晞敏笑著,自顧自的環(huán)視著采薇院的一草一木,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多美的院子,多新鮮的空氣,多好看的花樹。多富有的永寧侯府!傅晞敏心頭微跳,不知想到了什么,只見她眼神突地一狠,自語道:“都應(yīng)該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應(yīng)該是我的!”………“?。。。 庇质且宦晳K叫,傅靈蘊高高的仰著頭嘶吼出聲。傅荷收針回來,嫌棄的瞥了他一眼,道:“至于嗎?嚎的跟殺豬一樣。”傅靈蘊趴回桌子上,試著動了動自己的手,欲哭無淚的罵道:“你這賤人,一定是故意整我的是不是?我的手都沒知覺了,我動不了了。”傅荷無語,一巴掌給他拍了上去。“站起來,動幾下!”“你還敢打我!”條件反射一般,傅靈蘊抬手就要打回去。手揮在半空,他又愣住了?!罢O?”傅靈蘊望著自己的胳膊,又動了動手指?!澳軇??”“廢話,你又不是殘疾,當然能動?!备岛蓳u搖頭,開始收拾自己的荷包,埋著頭說道:“給你扎的那幾針都是通絡(luò)益氣的,你脾氣太急躁了,多扎幾次,還能靜心呢?!薄澳悴牌饧痹辏 备奠`蘊瞪著個牛眼睛。傅荷轉(zhuǎn)頭,指著傅靈蘊笑話道:“你看,還不承認?”傅靈蘊被噎回,嘴里仍舊嘟嘟囔囔的,“你不是說,我那個…那個啥有問題嗎?指著我胳膊肩膀扎算怎么回事?。俊备岛裳壑樽右晦D(zhuǎn),笑的有些狡黠。“這個你就別管了,每個大夫治療方法都不一樣的!”傅荷又問傅靈蘊要來了紙筆,草草寫了個方子,遞給傅靈蘊:“喏,拿去叫人抓藥吧,每天早晚各一次,用不了幾天,保你藥到病除!”“真的?”傅靈蘊接過方子,有些狐疑,他打眼一瞧,好嘛,龍飛鳳舞的,一個也看不懂。傅荷挎上小荷包,笑容燦爛?!爱斎皇钦娴模「荡蠊幽憔桶残陌?,我若是治不好你,就詛咒我一輩子賺不到錢!”等傅荷哼著小曲兒回到無花院時,里屋已經(jīng)被收拾的亮堂。錢三五還給她泡了一壺茶,聽傅荷說給傅靈蘊已經(jīng)扎完針了,錢三五仍舊心有戚戚。“大姑娘,您真的有信心嗎?大公子可是侯爺?shù)拿??!薄爱斎话 !备岛舌圻谝恍?,手擋著唇,低聲說:“因為傅靈蘊本來就沒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