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誰的電話???你怎么剛接起來就掛了?”“還有,你臉色怎么不太好看?”一名金陵市的女網(wǎng)紅靠在楊武彪懷中,她見楊武彪目光充滿了陰霾和冰冷,整個人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昂?!”沒有回答女網(wǎng)紅的話,楊武彪只是拍了拍手,“都進(jìn)來。”踏踏。一名名身穿黑衣,長相兇惡的金陵市地頭蛇來到了楊武彪面前,其中趙二廣和陳北山也在。“參見彪爺!”一名名小混混異口同聲地行禮?!敖裉扉_始,你們所有人,都給我離周家父女遠(yuǎn)點!特別是周易敏那個傻比女人!”想到方才電話中周易敏的說辭,楊武彪更是嚇得后背流汗。媽的!一個安陽市商會的小小女流,居然敢他媽找蘇爺麻煩?不知道蘇爺是武道大師?“離周家父女遠(yuǎn)點?”“可是彪爺,我們之前不是和周家談了一筆合作?聽說周易敏的父親,攀上了安陽市的朱德安,他現(xiàn)在可是江南省的風(fēng)云人物啊?!薄笆前?,彪爺,您可一點要三思,那朱德安可不得了,他......”“都他媽閉嘴!”不等這些小混混把話說完,楊武彪便怒斥道,“我讓你們離周家父女遠(yuǎn)點,你們聽不懂人話?還是說,你們覺得,這金陵市的地下勢力,應(yīng)該你們說了算?”“不,不是的,彪爺,我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您老才是金陵市的地下皇帝。”在場小混混從沒見楊武彪發(fā)這么大的火,他們心中雖然疑惑,可還是信誓旦旦道,“彪爺,您放心,今天過后,我們絕對不會再和周家父女來往?!薄靶辛?,都滾吧?!薄币娮约旱氖窒骂I(lǐng)命,楊武彪不耐煩地?fù)]了揮手?!氨霠?,那我們和周家父女的合作,怎么辦?”一名小混混臨走前,他抬頭,目光遲疑詢問楊武彪。因為他就是合作的負(fù)責(zé)人?!昂献??呵呵,合他媽個合作!周家父女能不能活過明天,都是個問題!”楊武彪嗤笑。等所有人小混混離開,身旁穿著黑色絲襪的性感女網(wǎng)紅這才柔聲安撫楊武彪,“彪爺,您別生氣了,氣大傷身體,讓妹妹給您消消火,好么?”“給你姐打個電話,讓她也過來?!睏钗浔胗妹畹目谖堑?。“可是,可是我姐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迸?!女網(wǎng)紅話音剛落,楊武彪就一耳光扇了過來,“怎么?連你也聽不懂我的話?”“彪爺,我錯了,我現(xiàn)在就讓我姐過來?!迸W(wǎng)紅眼里含淚地拿出手機(jī)。見狀,楊武彪沒理會她,而是喝了杯酒,并若有所思地想道,“周家父女背后是朱德安。若蘇爺弄死了周家父女,也不知道,朱老板會不會因為周家父女和蘇爺翻臉?!薄耙坏┓?,只怕蘇爺在江南省的處境也不太好啊。朱德安如今不光是陳司使的狗,背后更有一名立足九州之巔的武道至尊?!薄拔涞乐磷?.....”“那可是武道至尊??!草,也不知這朱德安走了什么狗屎運,他媽的,當(dāng)了一輩子狗,居然能攀上一名滔天人物?”想到這,楊武彪突然意識到什么,“等等,我現(xiàn)在也算是蘇爺?shù)墓?,如果,朱德安針對蘇爺,那他不會也一起針對我?”如果是過去。楊武彪肯定無懼朱德安的針對。畢竟天高皇帝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