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后,曹青青得出了一個驚天結(jié)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雖然曹青青是在瞎扯,完全歪曲事實(shí),倒打一耙,但我心如止水。因?yàn)槲覠o所謂,不在乎,我不屑解釋也不屑澄清,完全懶得為這點(diǎn)事費(fèi)口舌。
見我只是輕蔑地一笑,曹青青覺得自己很無趣,有些訕訕。她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表現(xiàn)得興致勃勃:
“嘿,我們打個賭怎么樣?就賭我能不能搞定飛巖,賭注是三天兩夜?!?/p>
我皺眉:“三天兩夜什么鬼?”
曹青青眼神里透著一絲嫵媚,嬌聲說:“張學(xué)友不是有一首歌嘛,《三天兩夜》,我要贏了,你就陪我共度三天兩夜,我要輸了,我就陪你三天兩夜?!?/p>
不管輸贏都要跟她綁定三天兩夜了,“扯淡?!蔽液叩馈?/p>
“考慮一下嘛。”曹青青拖著長音。
“這首歌講的是分手。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還要我再提醒你嗎?”我冷冷地說。
“不,并不一定就是分手,歌詞模棱兩可不是嗎,結(jié)局還不一定呢?!辈芮嗲嚓庩柟謿獾卣f。
她在外面總是善于察言觀色,只是對我不太費(fèi)心思,后來我不在乎她了,她反而小心翼翼起來,人很多時候就是這么犯賤。此刻她見我臉色不好,就改口說:
“算了,你現(xiàn)在也玩不起,那我們就換個賭注吧。1000股明仁醫(yī)藥股票,這樣總可以了吧?”
我點(diǎn)點(diǎn)頭:“行啊?!?/p>
曹青青給自己倒了酒,跟我手里的飲料杯碰了碰,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放下酒杯,盯著我看。
我無視曹青青熾.熱的目光,只管自己吃菜。
曹青青看了一會兒說:“我覺得你真的很反常?。∽詮哪阌辛肃嵽?,一直都要跟我撇清關(guān)系,可是今天你不僅來跟我一起吃飯,竟然還同意跟我打賭玩兒,這不像你的風(fēng)格了。為什么?就是為了你們美佳,為了了解飛巖和KBN的訊息?”
我面不改色:“你以為呢?”
曹青青眼珠子亂轉(zhuǎn):“我不管你為了什么,我只管我能得到什么。你能來跟我吃飯,就是讓我高興的事。隨便打個賭玩,有你陪著,我也很高興。高興就好,我不管你是為什么。
如果因?yàn)镵BN,因?yàn)轱w巖這個人,能改善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那也是件好事。你想要得到什么?我一定幫你做到。”
我差點(diǎn)就想把自己的要求告訴曹青青了,但是我沒有,曹青青這個人只能利用不能信任。于是我隱藏了自己的真實(shí)想法,對曹青青這么說:
“我是有事情要你幫忙,你幫我打聽打聽KBN進(jìn)駐我們公司的班子情況,還有他們在管理上會做哪些改革?!?/p>
曹青青打包票:“沒問題,交給我?!?/p>
兩天后。
我按照計劃來到了余州最高的住宅樓,運(yùn)河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