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講述這些,似乎只能證明她在幻想。老賈緊接著問她:“你覺得這一切是真的發(fā)生的嗎?”鄭薇猶豫了一下,然后堅定地點點頭,“我相信是這樣的?!薄澳悴挥X得這可能是某個夢境的內(nèi)容嗎?”老賈深邃的目光直視著鄭薇?!拔抑绖e人聽了肯定覺得我在胡說八道,我自己也覺得難以置信。但我還是相信那些事真的發(fā)生過,或者至少基于某些真實的事件,只是記憶在保存過程中發(fā)生了扭曲?!彼聪蚶腺Z,“賈老師,你會嘲笑我嗎?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病得很重?”老賈回應(yīng)道:“我不會嘲笑你,也不會輕視任何人分享的故事,無論它看起來多么不可思議。每個記憶背后都有其緣由,我們的任務(wù)就是找到那個緣由。”“謝謝你,看來你真的是個專業(yè)人士?!崩腺Z笑了笑,“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的贊美?!薄肮编嵽币哺α似饋?,“賈老師......”這時,我低聲嘀咕了一句,“這算不算是一種提示呢?”老賈接話道:“或許是我的姓氏帶來的誤會,要是我姓甄,情況可能會好很多?!编嵽敝棺⌒ΓJ真地說:“不僅是姓氏的問題,外表也很重要啊?!崩腺Z嘆了口氣,“這么說來,是我的外表妨礙了我的事業(yè),難怪我一直找不到贊助。”鄭薇轉(zhuǎn)向我問道:“那你為什么愿意資助他呢?”老賈瞥了一眼我,輕聲說:“也許那時候她受到了某些刺激?!蔽以谝慌月犞?,仿佛自己被當(dāng)成了旁觀者。玩笑過后,鄭薇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她把話題轉(zhuǎn)了回來?!拔矣X得我遇到了麻煩,總想弄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是失憶呢,還是精神問題?是不是真的有?。俊彼豢跉馓岢隽撕脦讉€疑問。“別給自己添亂。”老賈安慰道:“我覺得你只是喜歡沉浸在想象中。把這些想法寫下來,變成故事,或者找個人聊聊,比如心理醫(yī)生,可能會對你有幫助。”“所以你也覺得我只是在幻想?!编嵽甭犉饋碛行┦洹!澳悄阆M鞘裁辞闆r呢?”老賈反問道?!班?,也許我真的該多出去走走,認識些新朋友,我媽不贊成我看心理醫(yī)生?!编嵽比粲兴嫉卣f。“為什么呢?”“我媽覺得心理醫(yī)生不可靠,說他們是偷走人們回憶的小偷。”鄭薇解釋著,聲音里帶著一絲不解?!澳銒寢尀槭裁磿@么認為?”老賈疑惑地問?!拔铱梢酝低等タ葱睦磲t(yī)生,不告訴她。賈老師,要不就找你吧!”鄭薇突然興奮起來,隨后又擔(dān)心地看著我,“你不會告訴她的對吧?”“當(dāng)然不會,怎么會呢!”我連忙保證,“我們可以互相信任啊?!编嵽睕]再說話,似乎在思考什么?!拔液軜芬庾瞿愕膬A聽者?!崩腺Z接著說,“原本我想免費幫你,因為你是我的朋友,而我也答應(yīng)過他。不過我要回京都了,見面可能不太方便,除非我出差來這邊......”“這不成問題。”鄭薇立刻打斷,“我在京都工作,這次回來是為了參加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