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禮沒想到,沈晚梨對于這個項目的激情,竟然如此高漲,甚至比過了對他的興趣。
“很晚了?!蹦腥说纳ひ舻统拎硢?,“明天再看也來得及?!?/p>
沈晚梨依舊沒有抬起頭看他一眼:“知道了,等會兒就來?!?/p>
顧宴禮依舊不死心,上前湊近兩步。
“你就沒發(fā)覺,我今天有哪里不一樣?”
沈晚梨草草地掃了他一眼:“嗯,又長大了一天,快奔三了?!?/p>
顧宴禮:“......”
書房內(nèi),敲擊鍵盤和鼠標(biāo)的聲音不絕于耳,顧宴禮再次開口:“沈晚梨,你能不能走點心?我問你有沒有發(fā)覺,我今天哪里不一樣?!?/p>
沈晚梨敷衍地夸他:“在我心目中,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帥氣逼人。”
顧宴禮唇線緊抿,眉目間有些怨氣。
沈晚梨的這雙眼睛,喜歡看男模,喜歡看男大,喜歡看文件資料,就是不喜歡看他。
算了,就算是今晚在腰后插根孔雀尾巴,恐怕沈晚梨也不會搭理他一眼。
顧宴禮識趣地獨自回房,帶著一肚子悶氣睡覺。
約莫兩個小時后,實在扛不住睡意的沈晚梨,拖著疲憊的步子回了臥室。
剛蓋上被子,突然嗅覺敏銳地察覺到,屋子里充斥著一股和平日里不太一樣的香味。
她往身旁熟睡的男人身上嗅了嗅。
啊,原來是噴了新香水啊。
難怪剛才像個顯眼包似的,跑來書房問了好幾次。
沈晚梨躺下來,伸手摸了兩把顧宴禮的腹肌,心滿意足之后又抱住他的腰,鉆進(jìn)男人的懷里,聞著讓人安心的味道,漸漸睡了過去。
......
接下來的好幾天,沈晚梨都在公司里加班到很晚。
反倒是顧宴禮,每天下午六點就準(zhǔn)時到家,可是家里根本不見那個女人的蹤影。
顧宴禮坐在沙發(fā)上看財經(jīng)新聞,一門心思早就飄到九霄云外去。
他時不時地看著墻上的時鐘,已經(jīng)晚上十點了,沈晚梨她一個實習(xí)生,有什么工作要忙到那么晚的?
這時候,剛好王媽端著新鮮果盤走過來,顧宴禮順帶問了一嘴:“以前我不在國內(nèi)的時候,她也回來得這么晚嗎?”
“不算晚了?!蓖鯆尫畔鹿P,“太太有時候要玩到第二天才回家呢。”
王媽一時嘴快,見顧宴禮的臉色陰沉下來,立馬找補(bǔ)道:“不過都是睡在楚小姐家里的!”
楚曉曉?
顧宴禮從鼻腔里哼笑一聲,那位也是個不安分的,帶著他老婆去夜店和男大學(xué)生一起玩,還不知道以前兩個人在一起狼狽為奸,做過什么事情。
越想心里越?jīng)]底,顧宴禮給陳勉打去電話:“沈晚梨在不在公司里?”
“顧總您稍等,我去看下?!?/p>
片刻后,陳勉回話:“太太不在公司里?!?/p>
顧宴禮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起身,踱步到別墅三樓的陽臺前,雙手插在西裝褲兜里,雙目緊盯著大門口。
他倒要看看,今天沈晚梨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王媽見情況不對勁,連忙跑到廚房里,掏出手機(jī)給沈晚梨通風(fēng)報信。
“太太,您趕緊回來吧!顧先生又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