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樂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事了,如果悠辰他們也有點什么三長兩短,他怎么對得起簡樂呢。
云晴敢說出這種話,未必就不敢真的付諸行動。
“簡司,你在做什么”
一道清冷怒意的聲音響起,簡司心中閃過一抹煩躁,只能不甘心的先松開手,云晴卻是好像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沖擊力似的,腳步踉蹌的回退了好幾步,簡時修急忙上前扶住云晴。
“怎么樣?”
簡時修擔憂的詢問,狠狠地瞪了一眼簡司這個始作俑者。
“六叔,我沒事,你也別怪簡司”
云晴的眼底劃過幾分落幕,輕咬著下唇。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她還記得幾年前她在簡氏也是和簡司有過一次針鋒相對的不愉快,那一次就是六叔出現(xiàn)護著她,時隔多年,又是六叔。
“好,我道歉”
簡司怎么會不明白自己又著了算計,大伯那個人脾氣不好但是所有的事情態(tài)度都是放在明面上的,可云晴卻不是,看著柔柔弱弱,心計卻是深的很,算計。
這么多人在邊上看著,再加上二房之間的不對付,任誰看到這樣的一幕都會覺得是他欺負一個弱女子,繼續(xù)不依不饒只會對他有更大的打擊,他還沒有那么愚蠢,就算是有再多的的不甘心也只能暫且先忍一忍,這口氣只能咽下去,但是這可不代表他就這么算了。
他記住了。
大伯和郁硯沉是兩個難以撼動的大山,云晴則是那個最仗勢欺人的。
簡司不是不知道簡樂當初對云晴做過一些什么,當然了他也不覺得自己的姐姐做錯了什么,成王敗寇不一直都是如此嗎。
姐姐錯就錯在沒有把云晴徹底的打入谷地,給了云晴再一次翻身的機會。
來日方長,簡家理所應當是他的,云晴算什么?
大伯是個糊涂鬼,其他人可不是。
“錯了就完了?你到底想做什么?欺負云晴沒完沒了了?”
簡時修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將云晴護在自己的身后,簡司這些年在謀劃什么他可是清清楚楚的。
不管是云晴故意激怒還是什么,簡司絕對不是什么無辜者。
而且最近不知道從哪里又起了簡樂的閑言碎語,無疑是往云晴和郁硯沉的身上引這把火,這些年二房的小動作可一直都沒有停下來過,大哥暫時沒有動手可不代表就放過了,無論是當年大嫂的事情,還是云晴的委屈,大哥都不會輕易放過的。
而且二房的打算一直都沒有停下過,簡家,也應該清理門戶了。
“那六叔想要如何?你可以先問問云晴姐自己說了點什么”
簡司咬牙強忍住,這個看上去什么都不爭的六叔實際上不也是一個暗中蟄伏的人嗎,說什么身體不好,倒是委屈六叔裝模作樣這么多年,娶了姑蘇江家的三小姐,他就知道,簡家這偌大的家業(yè)怎么會善罷甘休。
大伯和六叔之間無疑是一丘之貉,一起對付二房,爺爺去了之后更是肆無忌憚。
“算了,別叫大家看笑話了,簡司,我希望你可以好自為之”
云晴拉了拉簡時修的胳膊,微微搖頭表示不想要繼續(xù)計較什么叫人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