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楚江燁覺得自己可能有些魔怔了,他問這個做什么?
確實不熟直接這么問似乎是不合適,不過說出去的話收回來是不可能的,而且他是有點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是嗎?
那個男人長的倒是也不錯,但是唐毓念和那個男人不配,不是那種感情的伴侶。
“朋友”
唐毓念倒是沒有覺得這是什么敏感的話題,回了一句,她今年二十八歲,和秦濤認識也有十年了,算的上是好友,只是這些年秦濤回國她一直在國外,見面的機會少之又少。
“昨天送來的時候疼的大叫,要了全身麻醉”
楚江燁的嘴角不著急的揚起了一抹不知道什么含義的弧度,想到昨晚鬼哭狼嚎的秦濤,再看看現(xiàn)在和個瓷娃娃似的唐毓念。
就在這一瞬間楚江燁覺得自己剛才的判斷可能有些誤差,唐毓念和那個男人還是有相同點的,比如一樣的疼痛感敏銳,受不了疼。
“他怕疼”
唐毓念無聲笑了笑,這個她是知道的,當初秦濤子學校的時候手劃破一點都要告訴她,非要讓她去看看,她如果去的晚一點的話那“大傷口”可能都要愈合了。
“剛才。是醫(yī)鬧?”
“嗯,剛才那個人的媽媽半個月前搶救無效,不是醫(yī)療事故,本身在幾個月前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情況嚴重,醫(yī)院給出的建議是馬上住院準備手術,但那個年輕人拒絕了,住了兩天院輸液買了幾天的藥就離開,主治醫(yī)生也不能強留人,苦勸無果,過了兩個月突然急診送來,不治身亡”
楚江燁冷靜的講述起了這件事,不是他冷酷無情,而是生離死別這種事情看的太多,他們只是醫(yī)生不是神仙。
那臺手術如果換了他來做風險可能會降低一點,但那個時候他在另外一間手術室里,出來之后才聽到的這件事。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唐毓念就此打住這個話題,作為一個旁觀者她也不好過多的評價什么。
“好了,先別動好好躺會,傷到的是腰部對你做事肯定會有影響,建議還是臥床趴著比較好,一天三次必須擦揉”
楚江燁弄好之后先拿紙擦了擦手,扯過毯子在唐毓念的腰上蓋住,又去洗手。
這個時候唐毓念才忽然反應遲鈍的意識到,楚江燁剛才一直在給她揉腰,為了方便護士剛才把的她的衣服解開,針織衫掀起大半,褲子往下扯了扯。
算了,他本來就是一個醫(yī)生,她自己這是胡亂不自在什么呢。
稍微動了動似乎是比剛才要好一點了,不是那種一動不敢動的,但還是感覺很疼,果斷的放棄了,她寧愿就這么趴著。
四處打量了一下這間小小的休息室,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想到這張床是楚江燁的又有些別扭。
之前她對楚江燁這個第一眼看到就判斷出來是個紈绔的人沒什么好感,但是就在剛剛她看到的又是一個溫和的人。
楚江燁或許是個桀驁不馴的紈绔,但也一定是個好醫(yī)生。
楚江燁這個名字他以前也是聽到過的,在醫(yī)學領域有著很高的地位和造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