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一眼陸承平,只見他整個人無比專注,專注到臉上的表情都跟著手上的動作在用力,一時有些好笑,問安安,“你厲害還是你堂叔厲害?”安安笑著眨眨眼,“我稍稍厲害那么一點,因為我也不敢在他面前厲害太多,否則他會有挫敗感?!标懗庴@訝,“你還懂挫敗感?”“爺爺教的。”安安笑道。陸硯挑挑眉,“那你現(xiàn)在要跟我一起去看媽媽他們還是繼續(xù)留下來玩?”“堂叔現(xiàn)在巴不得讓我走,把游戲機留給他一個人玩。”陸硯抱著他走了兩步,就被安安制止,“但我不同意,我要和他一起玩?!薄盀槭裁矗俊卑舶舱A苏Q?,“我可不能讓他一下子給玩膩了?!标懗幙粗鴥鹤咏器锏难酃猓瘟艘幌滤谋亲樱摆A了他有什么獎勵?”“嘿嘿,堂叔每輸一次就會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哦,他玩得久,就會輸?shù)枚啵晕也荒茏屗粋€人一次性玩膩。陸硯把安安放下,又溫聲道:“不可以對堂叔提過分的要求哦?!薄爸览?。”看著兒子跑遠(yuǎn)的背影,陸硯這才離開。房間里,妻子正抱著喜寶,給他唱歌,母親在旁邊抱著甜甜。見到陸硯來,她高興地把喜寶抱到陸硯面前,“陸硯,你看,我給喜寶唱歌,他就不哭了耶?!标懗幙粗拮右荒樑d奮的樣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臉,夸獎道:“喜寶真乖?!薄澳忝矝]有哭耶,這么久了,他是不是能認(rèn)識誰是他爸媽了?”說著把喜寶湊到陸硯面前,“你抱抱他,多熟悉熟悉。”承芝姐不來,喜寶除了鄭嬸,沒人敢抱。陸硯小心翼翼地剛伸手接過,就聽到‘哇’的一聲哭了,陸硯有些無奈,沈清宜連忙接過。他走到母親身邊,伸手抱過甜甜,就看到甜甜正對著他笑,剛剛那點挫敗感瞬間被治愈了。帶完娃吃過晚飯,陸硯想著蔣城應(yīng)該回來了,到了蔣家,只有蔣老夫人坐在沙發(fā)上,蔣城蔣榮都不在?!笆Y伯母?!笔Y老夫人看到陸硯,臉上露出笑容,“蔣城在房間,我讓人去叫。”陸硯笑,“謝謝。”不一會兒蔣城出來,兩人一起進了書房。陸硯把手上的一封信給蔣城,蔣城看過之后陸硯問道:“你怎么看?”蔣城笑笑,“我說這兩種方案風(fēng)格怎么相差這么大,原來是兩個人的決策,從陳二公子這次做的事來看,是個激進派,之前的第一種方案可能就是他干的。雖然這兩兄弟你對手上的東西都圖謀不軌,但不得不說這陳大公子的手段更為高明。揭露他弟弟造假向你投誠,除了想利用咱們之手除掉他這個急于上位的弟弟,更重要的是他也想靠近你,得到你手上的東西。”陸硯點了點頭,“雖然如此,但這個鉤咱們不得不上?!薄笆?,這個陳二公子膽大包天,不僅敢對蔣榮下手,而且還偽造文物,這次我一定不會輕饒他?!标懗幮?,“那這次你先去打頭陣?”“還有第二種選擇嗎?”蔣城問完,又笑道:“真沒想到這種家族內(nèi)斗兇殘起來,一點也不遜色于敵我斗爭,陳二公子估計做夢都沒想到,他媽收服的那支團隊會是陳大公子送他的。我從前不喜歡我岳父,但現(xiàn)在有些佩服,他但凡續(xù)個弦再生個兒子,陸家恐怕沒有現(xiàn)在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