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勝應(yīng)該也只是個工具人,他那邊應(yīng)該也不清楚那個所謂的富婆到底是誰。
周圍人一個接著一個的背叛自己。
到底是因為什么。
王永軍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周晨接著說道:“永軍叔,晚輩不說什么大話?!?/p>
“我知道您現(xiàn)在很為難,但是,請相信我?!?/p>
“跟著我混,以后福昌一定會做大做強,再創(chuàng)輝煌?!?/p>
“不要被一時的利益蒙蔽了雙眼?!?/p>
“永軍叔,我給你的那個圖紙你也看了?!?/p>
“怎么,是對我不自信,還是對你自己不自信?”
王永軍淡淡的嘆了口氣。
“周老板,你還小,有些事,還真就不是錢不錢的問題?!?/p>
周晨皺了皺眉。
“您的意思是?”
“周老板,您是天之驕子,意氣風(fēng)發(fā)。”
“可我們不同。”王永軍平靜的說道:“我不再年輕?!?/p>
“也早就過了敢打敢拼的年紀(jì)。”
“說實在的,您能給我一個機(jī)會,我就已經(jīng)很滿意了?!?/p>
“但是,或許這就是我們這種大人的問題吧。”
“我們被許多問題束縛,不敢像周老板你這樣,敢打敢干?!?/p>
“周老板,我們的背后還有家庭,有孩子,我們現(xiàn)如今的這個情況,就到了一種上不去下不來的狀態(tài)?!?/p>
“步子邁的太大了,害怕閃了腰?!?/p>
“我現(xiàn)在就挺滿足的了?!?/p>
“除了您之外,我們在外面還有些人脈?!?/p>
“大紅大紫倒是談不上,但是,還是有點錢賺的,這對我們這種小微企業(yè)已經(jīng)是很滿足的了?!?/p>
“周老板,實在是不好意思?!?/p>
“是誰在威脅你們?”周晨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健?/p>
王永軍搖了搖頭。
“我不能說,周老板,我這要是說出去了,那我的家人很有可能會出事?!?/p>
“周老板,別難為我們了。”
“我們是商人,但同時,我們也是丈夫,是父親。”
周晨見此,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好吧,永軍叔,不好意思啊?!?/p>
說著,周晨就要離開。
可這時,王永軍看著周晨落寞的背影,仿佛看到了那個曾經(jīng)郁郁不得志的自己。
他突然喊了句。
“周老板?!?/p>
周晨有些詫異的轉(zhuǎn)過頭來。
“永定叔,還有什么事嗎?”
王永軍又給茶杯里倒了點茶葉。
“周老板,魔都的茶葉,要不要再多嘗一口?”
“永軍叔?你在說什么?”
“沒什么啊,魔都產(chǎn)的茶都很不錯,要不再來點?”
“算起來,這三到五月份之間,魔都那邊正是采茶的時間?!?/p>
“不過現(xiàn)在去應(yīng)該已經(jīng)錯過了最好的一批,周老板要是喜歡,也可以去那邊找找看看?!?/p>
周晨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p>
周晨帶著姜武和祁云峰走出了別墅。
車上,姜武和祁云峰異口同聲的問到:“老板,要去魔都嗎?”
周晨想了想,然后回答道:“先回公司?!?/p>
“至少先把舉報搬磚工作室的臥底找出來再做打算?!?/p>
“明白了?!?/p>
蜀川。
天福機(jī)場內(nèi)。
一個身穿華麗西服的男人帶著一眾保鏢從機(jī)場內(nèi)走出。
唐杰早就在此等候多時。
緊接著,他來到那個男人面前。
“好久不見啊,慕容白?!?/p>
“唐杰,少廢話了,帶我去加工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