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找到這邊掌武司的電話,然后直接報案。
“我叫秦陽,我在長洲國際酒店,這里有武者對普通人動手,我覺得你們應(yīng)該過來一趟?!?/p>
...
西南省掌武司。
一隊的隊長正在練功房里錘煉自己的功夫,忽然手下隊員跑了過來。
“靳隊長,剛剛接到來報,長洲國際酒店有武者對普通人動手!”
靳隊長是個身上遍布傷疤,肌肉無比分明的健身男。
他拿起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液,然后皺著眉頭問道:“長洲國際酒店?情報組那邊怎么說?”
那隊員匯報道:“消息不確定是否屬實(shí),但今天確實(shí)有大量武者出現(xiàn)在長洲國際酒店?!?/p>
“而且現(xiàn)在長洲國際酒店已經(jīng)被武者包圍了,根據(jù)情報顯示,這些武者都是瞿家、天煞王的人。”
靳隊長聽到‘瞿家’、‘天煞王’這兩個頭銜,直接臉色大變。
“我去找南宮組長!”
話落,他已經(jīng)沖進(jìn)浴室里花了十五秒沖了個澡然后換上衣服沖出了練功房。
他剛要推開南宮組長的辦公室大門,很巧的是南宮組長就打開門走出來了。
“組長!”靳隊長連忙正了正身形!
南宮組長的相貌平平無奇,不過額頭左邊有一個明顯的十字疤,應(yīng)該是被刀劍所傷留下。
他的年紀(jì)大概有五十出頭,看起來沒什么精神,但眼底卻有著極為濃郁的怨氣。
“正好我要找你,走吧,出趟勤?!?/p>
靳隊長愣了愣,然后道:“我有事要跟您匯報...”
“長洲國際酒店的事情吧?我也是為了這件事出去的?!蹦蠈m組長擺了擺手。
靳隊長鎮(zhèn)定下來,說道:“組長,那邊有瞿家跟天煞王的人,咱們真的要管嗎?”
南宮組長腳步一頓,然后回頭冷冷地注視著靳隊長,他的相貌并不是那種威嚴(yán)型的。
但此刻,他那雙眼睛里迸發(fā)出來的殺氣,讓靳隊長頭上冷汗瞬間滑落。
南宮組長漠然地道:“以后再敢說這種話,你就把一隊隊長的頭銜給我交出來回去種地?!?/p>
靳隊長脊背發(fā)寒:“是!”
南宮組長語氣肅殺,冰冷無比:“有人報,我們就必須動身?!?/p>
“不管他們是瞿家還是天煞王,我們對付不了他們沒關(guān)系,會有人給我們施壓也沒關(guān)系。”
“但我們至少要保證那些被武者威脅到性命的普通人能夠有‘活下去’的機(jī)會。”
“身為掌武司隊長,你的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斟酌要不要出動,你不怕丟人,我也怕丟人!”
靳隊長急忙低頭認(rèn)錯:“我,我知道錯了!我只是...只是...”
他不知道該怎么為自己辯解。
南宮組長卻嗤笑一聲,說道:“只是每次我們不論怎么抓天煞王的人,最后都得把人放了,是吧?”
“一次又一次,讓你的內(nèi)心受到了打擊,覺得在長明這地方,瞿家是沒辦法得罪的,你的心氣都沒了,是吧?”
靳隊長身體微微顫抖,咬著牙沒有否認(rèn)。
南宮組長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道:“走吧,去看看情況?!?/p>
“我知道,你們很難,但其實(shí),我也一樣難!”
“可是...哪怕難,我也想做點(diǎn)什么,不然我怕哪天我會當(dāng)逃兵,離開這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