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染輕應一聲,當即就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這些天我也沒有再去公司,一直在背地里偷偷跟著歐海。
可跟了他整整一個星期,我們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他每天除了去章梓怡那兒,就是在錄音室練歌,其余地方壓根就沒去過。
彼時,我只覺得自己愈發(fā)看不透歐海這個人了。
明明所有線索都指向他,可他偏偏能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凈。
“斯年,你會不會真的想多了?”此時,唐詩染開始有所質(zhì)疑。
我捏緊雙拳,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說是第六感,她肯定不會相信。
唐詩染無奈地嘆了口氣,“斯年,我知道你想早些讓陸文皓歸案,可這件事越著急,出的亂子就越多,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到線索了,總有一天會讓他付出代價?!?/p>
“就算他能整容成歐海的樣子,可聲音卻不能改變?!?/p>
提起聲音,張捷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章家有一種技術(shù),可以實現(xiàn)改變?nèi)说恼鎸嵚曇?,幾乎沒有副作用。”
還沒等我開口,唐詩染便立馬出聲反駁,“就算聲音可以改變,但我認識了陸文皓這么多年,他五音不全,唱歌連調(diào)都找不準?!?/p>
“我們親耳聽見過歐海在臺上唱歌,況且他的新歌demo我們也聽過?!?/p>
對于這個點,我也想不通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練好歌喉。
成為歌手畢竟是需要天賦的。
想起上次在錄音室聽的demo,我給歐海打了個電話,“歐先生,我們的新游戲馬上就要上線了,你的新歌準備得怎么樣?現(xiàn)在可以發(fā)布了嗎?”
聽筒內(nèi),歐海略顯為難,“抱歉陸先生,我的新歌突然出了些岔子,恐怕得往后拖些時間?!?/p>
我緊蹙眉頭,“怎么回事?”
“錄音室的錄音設(shè)備出了些問題,新歌我得重新錄一遍?!睔W海如實相告。
我腦海中頓時冒出個想法,“歐先生,我可以去錄音室聽你錄歌嗎?”
那邊沉寂了幾秒,“陸先生,實不相瞞,我錄音的時候如果有人在旁邊的話,會緊張?!?/p>
“歐先生,我只是好奇而已,放心,我只在旁邊,不會打擾到你?!蔽艺Z氣真摯。
沒想歐海還是拒絕了我的請求,“陸先生,我不方便,抱歉。”
見他三番兩次地推脫,我也不好再繼續(xù)問下去,和他寒暄了幾句后便掛斷了電話。
但這件事卻讓我起了疑心。
看來,要想知道他的真面目,只能想辦法將他的DNA弄到手。
幾天后,新游戲已經(jīng)完成了最后的測試。
我回到公司整理了一下,便將新游戲發(fā)布了出去。
歐海的新歌也緊隨其后。
很快,他的微博引起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
“我們歐海哥哥終于發(fā)布新歌了!我等這一刻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
“歐海哥哥的歌還是一如既往得好聽!”
“救命!新游戲和新歌一起發(fā)布,陸斯年和歐海也太懂我們粉絲的心了吧!”
正當我以為熱度會一直持續(xù)上漲時,意外卻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