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面對朋友生命有危險,但她絕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廖一,若星臨走時說了什么?”
“她去拿快遞,她又和保安說車壞了,保安這才打電話過來問需不需要提前給修理廠的人辦好通行證?!绷我换叵氲馈?/p>
傅遇立即明白過來,這是宋若星故意這么說的。
他對著門口的保鏢道:“查一下小區(qū)門口的監(jiān)控,看宋若星是上的哪一輛車?!?/p>
“是?!?/p>
保鏢出門時,走的著急,帶動了關門聲。
廖一一怔,腦中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猛地站起來:“書房,對了,還有書房,若星臨走時莫名其妙說了一句讓我整理書房,可是你們的書房我從沒進去過。”
傅遇快步走進書房,廖一緊隨其后。
可兩人在書房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可疑的東西。
廖一急得揉眉心,她知道自己一定忘記了什么。
腦子里的片段像是過電影一樣過了一遍,最后定格在宋若星起床時手里那本筆記本。
“筆記本!筆記本!”
傅遇響起宋若星又一個隨身筆記本,就連晚上睡覺都會放在床頭。
用她的話說就是突然來靈感了就能立即記錄。
傅遇從她習慣順手的架子上找到了筆記本,看上去和普通的本子沒什么區(qū)別,很容易讓人忽略。
前面都是一些簡易的畫稿,直到最后一頁,上面寫了很多字。
有些甚至無法連在一起。
三十年前,富商bangjia案,白老爺子是主謀。
白若姝藝術館骯臟生意被查封,骸骨中匹配出楚音的DNA,卻沒有方思思的骸骨。
五年后,白二爺?shù)拈L相又不一樣了,他旁邊的女人長得也不一樣了,是誰?
白二爺被抓,白正顯被抓,白家為什么沒有倒臺?為什么??
這一句話,宋若星后面跟了很多問號。
就連傅遇看了都一頭霧水。
尤其是宋若星最后一句話。
游輪上的是什么?
看完,傅遇深深蹙眉。
廖一不解道:“這些是什么意思?什么三十年前?富豪bangjia案不是二十幾年前嗎?還有楚音,她活得好好的,怎么就變成了骸骨?”
傅遇沒有回答廖一的話。
這時,手機響起。
電話中,陳瑾道:“三爺,對方的出入證是偽造的,小區(qū)門口的監(jiān)控中宋小姐一邊打電話一邊上了出租車,車子在郊外被找到了,司機就在后備箱被捆著?!?/p>
傅遇垂眸盯著筆記本上的字。
“確認一下二爺和二太太的行蹤。”
“是。”
掛斷后,傅遇給李歡打去了電話。
李歡道:“太好了,我正要找你……”
“白太太的整形醫(yī)生是不是一直沒找到?”傅遇打斷。
“你怎么知道?”
“查白二爺?shù)尼t(yī)生?!?/p>
“這……好?!崩顨g繼續(xù)道,“但現(xiàn)在有一件棘手的事情,桑總在我這里,楚音被人帶走了?!?/p>
“若星也被人帶走了?!?/p>
“什么?”李歡吃驚道。
“我知道她們在哪里,不過我需要桑厲的配合?!?/p>
“好?!?/p>
桑厲搶過李歡電話,直接答應了傅遇。
一夜之間,整個京市,桑厲和傅遇都在大張旗鼓的找人。
更是放話,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