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羨魚居高臨下看她,“這才是給我的經(jīng)紀(jì)人出氣,以后看到我經(jīng)紀(jì)人繞道走,再敢招惹她,我不介意廢了你的腿。”
她聲音頓了一下,緩緩彎下腰,湊近她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還有,嘴巴也給我放干凈點,再出言不遜,就把你舌頭割下來,喂狗!”
“你......”
如同來自于地獄惡魔般的聲音縈繞在耳側(cè)。
甄佳人還是第一次見這樣駭人的姜羨魚。
瞳孔緊縮了兩下,布滿了恐懼。
姜羨魚拍了拍手,進了電梯,冷漠的眼神淡淡的落在甄佳人身上,嘴角輕扯,“同事一場,告訴你一個穿搭技巧,沒有鎖骨就別穿一字肩裙子,又肥又壯,好像裹了一層布的.......”
她頓了頓,緩緩沖薄唇里吐出三個字,“豬肘子?!?/p>
“......”
甄佳人兩眼一翻,直接氣暈過去了。
次日,姜羨魚從衣帽間挑了一條裙子出來,站在鏡子前比了比,像往常一樣問傅臨淵,“好看嗎?”
然而,男人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回答她,而是虛弱的躺在床上,昏睡著。
屋子里寂靜無聲,安靜的可怕。
姜羨魚抬頭看向鏡子的臉色蒼白的男人,不自覺的紅了眼。
她把裙子丟在沙發(fā)上,轉(zhuǎn)身快步上了床,趴在男人胸口,聽著他的沉穩(wěn)有規(guī)律的心跳,委屈極了,“你知不知道,你不醒來,我很沒有安全感,我被人欺負都沒人跟我撐腰,你再睡下去,你老婆孩子都被欺負死了。”
“傅臨淵,你到底什么時候醒來啊,我真的好想你?!?/p>
她摳著他胸前的扣子,自言自語的說,“明天我就要去催眠了,就會想起我們曾經(jīng)的,白清卿說我抑郁癥挺嚴(yán)重的,好幾次都有zisha的傾向,每次都是你把我從死亡邊緣救回來?!?/p>
“雖然我嘴上說沒事,不會擔(dān)心抑郁癥病發(fā),但還是挺擔(dān)心的,萬一我要是病發(fā)了,你不在我身邊,我該怎么辦呀?”
“汁汁和阿遇還小,奶奶年紀(jì)那么大了,等你哪天醒來了,我卻不在了,你又要傷心了,其實我挺不舍得你為我難受的,看你難受,我更心疼?!?/p>
“傅臨淵,你快醒來吧,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依靠你,想你抱著我說沒事.......”
說著說著,淚濕了眼眶,傅臨淵胸前的睡衣也侵染濕了。
她抹了抹眼淚,躺在男人身邊,頭枕在他胸膛,緊緊地貼著他,享受著他帶給她的片刻溫暖。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敲響,門外響起喬司禮的聲音,“姜小魚,你好了沒,珠寶展要出發(fā)了?!?/p>
“來了!”
姜羨魚應(yīng)了一聲,迅速起身下床,拿上裙子就換上,沒注意床上男人在她起身那一瞬,指尖動了動。
半個小時后,姜羨魚坐進車?yán)?,轉(zhuǎn)頭看向身邊打游戲的某人,“你怎么也跟來了,不是要跟汁汁阿遇去寺廟拜拜嗎?”
老太太去寺廟祈福去了,希望傅臨淵早日醒來。
兩小只一大早也跟著去了。
喬司禮原本也要跟著一起去,不知道怎么又留了下來。
喬司禮低頭打游戲,頭也不抬的說,“還不是看你一個人在家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