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了床,穿了衣服,好半晌洗手間的門才打開,她的臉已經(jīng)洗過了,白皙而潤澤。
他的身體里又是有一股熱流竄過,他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堅難地壓下去了。
“我去上班了。晚上見,白惠?!?/p>
他走到她面前,輕摟了她纖細有度的腰,在她白嫩如蓮的頰上輕吻了一下。
“等我,晚上。”
他灼灼的眼睛凝視著她,然后壓著一身的不適離開。
白惠看著他頎長的身形越走越遠,直到房門被帶上,她才輕撇了撇唇角。
徐長風腳步匆匆地下了樓,正遇到林晚晴牽著小開心的手從臥室里出來,“我?guī)銈円怀贪桑 彼麘T例似的說。
林晚晴搖搖頭,“不用了,我自己送他吧?!?/p>
看著他那步履匆匆的樣子,林晚晴就知道他定是有要緊的事情。徐長風上車走了,林晚晴牽著兒子的小手下了樓,外面沒有靳齊的車子,她倒是有些意外。
“媽媽,爸爸說要天天接我上幼兒園的?!毙¢_心沒有看到爸爸的車子,有些失望。
林晚晴安撫地摸摸兒子的頭。靳齊不是那種說了不做的人,他沒來,她倒是真的有些意外。
她牽著兒子的小手一直走到小區(qū)外面的公交站,公交上一如既往的沒有空位,她就一手牢牢地牽著兒子的,一手緊扶著扶手桿。
將兒子送到幼兒園,林晚晴又匆匆地去了公司。
她以為還會遇見陳光修的,他是一個一向早到的老板,可是沒有。停車處也沒有他的車子。林晚晴奇怪。
這個上午,有好幾個客戶找陳光修,他的秘書都說他不在。
林晚晴心底便疑惑,但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一向都是個盡職盡責的老板,正好有筆業(yè)務需要請示陳光修,而主管又不在,林晚晴便用公司的電話打給了他。
那邊的聲音很低,“什么事?”
“是我,陳總?!绷滞砬珙D了一下才說。
陳光修道:“哦,晚晴。”
“陳總,那個,長城公司的人過來取款了?!?/p>
“照合同付百分之五十。”
“好的?!?/p>
林晚晴又頓了一下,“陳總,你,沒事吧?”
陳光修聲音很低,“沒事。我先掛了,晚晴?!?/p>
林晚晴捏著聽筒,直到那邊傳來嘟嘟的聲響,她才放下。
“爸爸,好痛??!”小宇的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一只手緊緊地揪著父親的衣服,黑眼睛里淚珠滾動著。
陳光修摸摸兒子的臉,輕輕撫挲,“小宇,過了今天就不會疼了。”
“徐總,今天中午林氏的宴會,您別忘了?!泵貢M來提醒徐長風。
徐長風嗯了一聲,“許秘,下午有什么重要的安排沒有?”
許秘道:“三點鐘香港分公司經(jīng)理工作匯報?!?/p>
“知道了?!毙扉L風對小秘書擺了擺手。他又想起他的妻子昨晚和今天早上的不對勁,他便匪夷所思。
“小北,一點半去國際飯店接我。”他臨走之前對助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