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燈就拍不清楚臉了,到時候沒辦法交差的。她使勁兒地在“霍璟博”懷里蹭,感覺到他已經(jīng)被撩起了火,撒嬌道,“霍總,人家想要看著你的臉嘛,就一次,一次好不好~”一邊說著,一邊從他腿上起來,跪在了他身前,低頭下去。這種時候,任何一個男人都沒辦法忍。“霍璟博”仰著頭靠著沙發(fā),在女人高超的技巧下,大口大口喘息著。一次結(jié)束,黎沁重新爬回他的身上。她依偎在男人胸膛前,手指在他的心口處畫著圈,嗓音沙啞慵懶?!盎艨?,之前霍氏集團(tuán)那些項目都被卡住,重新過審,怎么突然間又全都解封了啊,您是怎么做到的?”男人發(fā)泄了一次,此刻渾身舒暢,腦子也是不怎么思考的。他懶洋洋地回著,“自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崩枨哐鹧b著不懂,無辜地眨巴著大眼睛,“可是姜先生已經(jīng)是未來一哥了,還有誰能越過他去辦事的?”“霍璟博”冷笑,“自然是文老,文老還沒退休,姜啟就翻不了天?!崩枨哐鄣诐M是得意,她沒想到事情進(jìn)展得這么順利。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只要爽了,什么話都能不經(jīng)過大腦說出來。黎沁笑得可開心了,“霍總,您真的是太厲害了,我好崇拜你啊?!薄笆菃?,那就再來。”“霍璟博”說著,又翻身壓上她。......與此同時,霍璟博的車子不自覺地開到了滿月灣。即便他和商滿月在宴會上不歡而散,他仍舊想著她,不受控制地來找她。他突然間覺得自己不是心臟有病,而是腦子有病。怎么就吊死在這個無情的女人身上了。越是得不到,就越是不甘心?;舡Z博到底不是個委屈自己的男人,他下了車,甩上車門,輕車熟路地進(jìn)了宅子,走入臥室。臥室里很安靜,一眼就能看見商滿月躺在床上熟睡著。他越發(fā)惱火。吵了一架,他氣得不行,她仍舊如沒事人一樣,回來倒頭就睡,還睡得這么香!霍璟博大步走過去,想要把她揪起來,把她搖醒。憑什么她讓他重新體會到了什么是情緒和感情,她卻一點都不在乎他。明明......只要她愿意問一句,他都會解釋的。他會告訴她,他沒有碰過黎沁一根手指頭,他也不喜歡黎沁,他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歡她,但他心里腦子里,現(xiàn)在就只裝得下她一個女人!然而手指在即將觸碰到她沉睡的臉龐時,終究還是停下了。腦海里驀地閃過她躺在休息室的沙發(fā)上,默默流淚的破碎模樣。一顆心,莫名地就揪了起來?;舡Z博煩躁不已,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最終,他坐在床邊,死死地瞪了商滿月許久,才起身走出臥室。不料剛出來,前方一個小身影悄無聲息站在那兒看著他,霍璟博腳下一個踉蹌,心臟狂跳了幾下。嚇得不輕?!澳?.....”霍璟博定晴一看,是他的好大兒小允琛。他氣笑了,“大半夜的不睡覺,擱這裝神弄鬼呢?”小允琛默默看著他,冷不丁開口,“爸爸,你是不是不喜歡媽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