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容時驚訝地大喊:“救命,聿安救我,救我啊......”可是那幾個保鏢擋在面前,如同鋼筋鐵壁一般。周聿安的神色轉(zhuǎn)冷,看向彭薩。彭薩起身,笑著說道:“你從來不稱呼林檸為夫人,為什么?周先生,都是男人,我懂你。你那點心思藏好了,別被人發(fā)現(xiàn),不然的話我可不給你面子?!敝茼舶驳难凵裎⑽⒁豢s,目光沉了幾分。彭薩轉(zhuǎn)身進了房間,謝容時在里面歇斯底里的大喊著,掙扎著,就是不配合。里面的醫(yī)護人員都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這種陣仗把謝容時嚇得魂都飛了。“救命,救命......”可是背后的一個醫(yī)生,拿著針管猛地扎進了謝容時的脖子里。里面的液體緩緩?fù)七M。很快。謝容時就身體軟軟的倒下了。眾人圍了上去。謝容時的意識是清醒的,只是身體不能控制了。她躺在地上,任人圍觀。沒人把她放到床上,她直接就在地上,被人擼起了袖子。她瞬間感覺涼絲絲的觸覺刺透了肌膚,滲透了血肉。她的渾身微微顫抖戰(zhàn)栗。彭薩站在那里始終波瀾不驚,嘴角含著一絲玩味的笑:“我夫人身體一向很好,都怪你得了病傳染她,才讓她也生病的。既然你吃過特效藥,身體內(nèi)一定有抗體。用你的血提煉抗體,也不難?!敝x容時臉色煞白:“彭薩,你簡直卑鄙!”他太可怕了,那些血一管一管的抽,她疼的心臟抽搐,臉色白得嚇人。她根本無能為力。她能感覺自己身體內(nèi)血液流速迅速帶來的后遺癥。頭腦眩暈無力,天旋地轉(zhuǎn)間。面前的人個個都重影。她口干舌燥,救命二字說的嗓子都啞了,外面的人也沒進來。她差點忘了彭薩是干什么的。抽血剝皮,是他的拿手好戲。該死的,輪到她了!彭薩的聲音時遠時近,空曠遼遠:“卑鄙?你傳染我太太,搶了她的特效藥我都沒計較,我覺得已經(jīng)很仁慈了,這還卑鄙?”很快,她沒力氣再說話了。彭薩的聲音傳進耳朵里:“抽,使勁兒抽,多抽點才夠用。”“老板,再抽下去,她人就抽干了?!薄案闪宋裹c水,繼續(xù)抽。”他的聲音冷的像是千年寒冰,一點溫柔也無。周聿安闖進來,謝容時已經(jīng)沒了意識暈過去了。這里的醫(yī)生沒有道德意識。但是看著那些抽出來的一袋袋血液,估計也到了極限。周聿安看著彭薩:“夠了,她死在這里,沒法跟金山交代?!迸硭_掐滅煙,整個人氣場籠罩著陰騭,擰眉看他:“她跟金山是什么關(guān)系?”周聿安的臉色看不出任何情緒:“不知道?!薄澳阌X得我信嗎?”周聿安語氣淡漠:“信不信由你,但是她現(xiàn)在不能死。”“憑什么?”彭薩問的不是為什么,而是憑什么。囂張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