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薩發(fā)笑:“我怎么會把自己的把柄,放到一個箱子里呢?我的把柄,早就銷毀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威脅我?!彼恼Z氣森冷,硬氣俊朗的面容透著幾分邪肆。“一個破箱子,是用來吸引臥底的,那些人前赴后繼的來,我巴不得一抓一大把!”林檸心底空了幾分。原來都是無用功。只是一個幌子而已。彭薩拿出一根煙,剛要點燃,想起了什么,走過去拉著林檸的手,笑著說道:“還生我的氣嗎?”他意氣風(fēng)發(fā),也俊朗豐姿,眉眼間深邃的迷人,有種成熟穩(wěn)重男人的誘惑,是他的經(jīng)驗和閱歷讓他如此游刃有余。他嘆了口氣,溫柔的縱容:“我當(dāng)然相信你,這樣吧,為了補償你,你提個條件,我肯定滿足?!彼氖謵盒牡挠H了又親。林檸都嫌棄他的唾沫有傳染病,恨不得拿消毒水搓下一層皮才好。她語氣清冷:“你們要去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彭薩微微一僵,笑容一頓:“金山的地方,就叫金山?!绷謾幉[了瞇眼:“具體呢?”彭薩神色喜怒不辨:“那就要看周先生了?!痹瓉黼p方互相牽制。林檸頓了頓:“下個港口我想下船。”彭薩擰眉:“不行。”林檸站起來:“為什么?我在海上漂夠了,不想再留下來了,我要去岸上走一走!”彭薩陷入沉默,一動不動,態(tài)度冷硬。林檸心底急了。難怪周聿安會把這件事情那么看重。他知道彭薩沒那么容易妥協(xié)。可是為什么?她坐在那里,盯著桌面上的空箱子,也不說話?!凹热晃覀儧]有合作的誠意,那就不必繼續(xù)了。我要一艘潛艇,今天就要返航,你可以攔著我,但是往后的每一天,我會以你死我活為目標(biāo)!”她的態(tài)度凌厲,沒有半點的轉(zhuǎn)圜余地。事到如今,她連這點耐心都沒了。被戲弄了一場,她不覺得還有什么好說的。就算是撕破臉,她也沒什么多余的情緒。彭薩根本不信她,帶她來,是為了解悶。她一丁點目的沒達到,反倒被戲弄了,怎么可能不火大?彭薩看著她是真的生氣了,想著今天的事情,也的確對不住她。心里便有些愧疚?!拔覍δ愕男哪悴幻靼讍幔恐x容時非要提出如此試探,我在保證你的安全的前提下,只能答應(yīng)?!薄爸x容時讓你吃屎,你也去吃?”林檸語氣淡漠,輕蔑地瞅著他:“你要是明著懷疑我,我還佩服你的坦蕩。可是你實在是說一套做一套,讓人惡心?!迸硭_似笑非笑:“好,親愛的,是我愧對你。實話告訴你吧,金山那邊的規(guī)矩,要想去金山,必須要在海上飄一個月,確保安全才有人領(lǐng)路引航。如果中途靠港,會有聯(lián)警的嫌疑,金山的人不會出現(xiàn)的。”林檸微微一震。竟然是這樣!彭薩拍著她的手背,嘆了口氣:“所以我不能答應(yīng),親愛的,你要體諒我,這個游輪上你想去哪兒都可以,但是唯獨離開不行?!绷謾幬⑽⒋怪?,思索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