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艘船要沉了,大家自然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納托的人也恨不得從船身上翻下去,眾人驚恐地喊叫著。彭薩看著,像是欣賞著,眼眸深處是深邃的漩渦,燃起了熊熊火焰。下一秒。他的手放到了口袋里。輕輕一按?!芭榕榕椤边B續(xù)不斷的baozha聲響起。對面的喊叫瞬間湮沒在了baozha聲中。濃烈的煙和刺鼻的味道襲來。這艘游輪上也被微微震了震,海面的浪濤洶涌,但是這半艘游輪已經(jīng)行駛的足夠遠,震感不夠強烈。彭薩的笑意漸深也冷。“放你們出來,然后繼續(xù)殺我?”他沒那么傻。那艘輪船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本來的面貌?;鹈鐑磧吹厝紵诤C嫔?,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那種味道,刺鼻也沉重。那些喊聲已經(jīng)聽不到了。搖搖晃晃的,感覺四周開始顛倒。林檸站起來,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可置信地看著站在周圍的人。彭薩,花姐,申岸,周聿安,還有謝容時......下一秒。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距離她最近的是花姐,可是花姐只顧著看對面的光景。沒注意到林檸的不對勁。而后是周聿安。他想上前,但是彭薩轉頭的那一瞬,他控制住了自己的動作。彭薩上前,語氣急了:“來人,讓醫(yī)生來!”花姐這才注意到,立馬拿出電話找醫(yī)生。對面的那半艘巨輪帶著很多東西都沉沒到了海里。火苗和海水的碰撞,在海面下無聲無息的翻滾。彭薩算是險勝。謝容時走過去,看著周聿安,臉色不太好:“彭薩心思太深了,他抓我,威脅你,讓你去救林檸。聿安,彭薩把所有人都算計了,他到底想做什么?我們的合作,還能有先發(fā)優(yōu)勢嗎?要不要先跟金山說一下,問問他的意見?”周聿安氣場凌厲也消沉。他目光沉沉:“到了他的地盤上,還能有什么優(yōu)勢?你看看,你能聯(lián)系上誰?”整個游輪的手機都能被彭薩控制起來。有沒有信號,那是他說了算。謝容時語噎。周聿安轉身就走。不遠處。彭薩把林檸抱到了甲板上的休息椅上。醫(yī)生來看了看,問了兩句:“她的月經(jīng)正常嗎?”彭薩微微擰眉。他對林檸的身體自然是膜拜又清楚,但是那方面的事情,林檸只字不提。而且他之前在床上總是出意外,表現(xiàn)不好,他作為男人心里有好勝心,也有陰影。他沒關注過這一點。花姐卻是聽出了言外之意,驚喜地說道:“夫人不會是懷孕了吧?”她欣喜的看向彭薩:“老板,恭喜你,你要有寶寶了!”彭薩剛要回懟,看到周聿安冷著一張臉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