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南開小學(xué)。最后一節(jié)是體育課,當體育老師說完“放學(xué)”后,二年一班的小家伙們就跟出籠的小鳥似的,立刻飛奔到墻角找自己的書包。安安在低頭找到自己的書包后,轉(zhuǎn)過身來。只見魏念和厲修齊正抱著書包,站在前面等他。安安想起自己昨天對他們說的話,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上前去,對他們說道:“念念,修齊,對不起?!薄鞍舶玻瑢Σ黄?!”魏念和安安同時開了口。她昨天放學(xué)回家后,已經(jīng)聽老爸說了傅朔和安安出車禍的事,原來安安沒來上學(xué)的這幾天,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怪不得,安安昨天在她的追問下,顯得那么沉默。得知真相的魏念,比他不好意思多了,生怕安安嫌她多事煩人,趕緊也向他道歉。安安抱歉道:“昨天是我不對,我不應(yīng)該對你們說那樣的話,我們以后還是朋友嗎?”“你昨天說過什么,我都給忘了!我們是一輩子的好朋友!”魏念拉住他的手,斬釘截鐵的說道。厲修齊在一旁輕聲道:“安安,以后你不想說的事,我們一定不會煩你了。”魏念點頭如搗蒜:“對對對,我一定不會煩你了!我保證!”“沒事,我知道你們是關(guān)心我?!卑舶步裉爝@么主動,是因為他昨天聽到爹地說,他一個月后就可以下床了。也因此,安安把昨天魏念煩他的那些話,全部拋之腦后,跟她重歸于好了。......與此同時,市重點醫(yī)院。陸晚晚一下班,就來到了傅朔的病房。一看見她,傅朔緊顰的俊眉這才舒展開,緊接著對夏梔下“逐客令”:“你可以滾了吧?”夏梔不知怎的,竟然一點不生氣,反而笑瞇瞇道:“是,我馬上離開?!标懲硗頉_她說道:“小夏,今天辛苦你了?!薄八量嗍裁??”傅朔瞪著夏梔的背影,向陸晚晚告狀:“她氣了我一天了!”陸晚晚對此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反正傅朔一提起夏梔,總是沒好話:“我待會兒問問她怎么你了,如果她虐待你的話,我一定教訓(xùn)她,好嗎?”她不向著夏梔說話,傅朔的心情立刻好了很多:“晚晚,你中午有替我招待時遇嗎?”陸晚晚點了點頭:“有啊,時先生還說,后天要約我去看一名臺灣富商來這舉辦的展覽會,我說這得等我跟你商量之后,再做決定?!备邓仿勓?,道:“關(guān)于這個,時遇今天早上有提到過,是我借口在國外出差,沒辦法應(yīng)他的邀請?!薄澳悄阆M胰??”對陸晚晚來說,鑒別檀香的真假偽劣,只是附加項,而不是必備項,所以去和不去,都是可以的。傅朔在沉吟片刻后,道:“你去吧,我如今臥病在床,只能靠你和時遇維持交情,這樣的話,就算將來他知道我成了現(xiàn)在這樣,也不會另選合作商,斷我們今朝大酒店檀香的貨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