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琛的堂叔父干笑一聲:“別是她老人家剛醒過來,腦子不清楚,胡言亂語的吧?”他們都盼著厲景琛死,但只有厲項臣一人付出行動,只有保住厲項臣,才能繼續(xù)對厲景琛形成阻礙!緊跟著,厲景琛的大伯母語重心長道:“景琛啊,項臣他畢竟是你弟弟,手足相殘,傳出去不好聽?!薄拔业拿暫寐犨^嗎?”厲景琛反問。眾人一窒:“......總之,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毕乱幻耄宦犓麄兩砗髠鱽硪挥浿袣馐愕牧R聲:“還從長計議個屁!”聞言,眾人紛紛扭頭看去,只見厲元忠正黑著臉站在他們身后,也不知道聽了多久!莊靜狠狠剜了傭人一眼。傭人心里苦啊,是老爺子不讓聲張的!厲元忠此時正勃然大怒道:“你們這群混蛋,不就是記恨景琛當年收購了你們在厲氏集團的股份嗎?我今天就實話告訴你們,是我讓他這么做的,你們有什么仇怨盡管沖著我來!”聞言,厲氏宗親連忙起身——“叔父,我們沒有這個意思!”“大伯!您別激動!”但厲元忠卻一個個的瞪過去,道:“剛才是誰說我老伴腦子不清楚,胡言亂語的?”只聽“噗通”一聲,厲景琛的堂叔父跪在地上,冷汗涔涔道:“是我失言,我愿領(lǐng)罰!”厲元忠用拐杖狠狠戳著他的胸口,道:“你不是很能嗎?別跪著啊,起來說話!”每一下,厲元忠都使了暗勁?!安桓?!”厲景琛的堂叔父被戳的倒在地上,又趕緊爬起來跪好。可他一跪好,厲元忠便繼續(xù)用拐杖戳向他的胸口,叫他狼狽的倒下。接下來,就見厲景琛的堂叔父跟不倒翁似的,倒下了又起來,起來了又倒下......“疼嗎?”厲元忠在他快要吐血之前,這才停手:“疼吧!”“......疼?!眳柧拌〉奶檬甯妇徚嗽S久,才捂著胸口,面色鐵青道:“但只要您老人家能消氣就好?!眳栐业溃骸拔腋嬖V你,你這點疼,比起景琛,根本不算什么!”見他咬了咬牙,厲元忠問:“怎么,不服?”說著,厲元忠看向其他厲氏宗親:“你們都不服?”厲景琛的堂伯父率眾說道:“我們不敢?!薄拔抑懒耍銈兪亲旆牟环?。”厲元忠說著,忽然扯開了厲景琛的衣領(lǐng),露出他還帶著彈痕的左胸來。“看看這是什么吧!”厲元忠大聲說道:“如果厲項臣也命人在你們胸口上開一槍,希望你們也能原諒他!”厲氏宗親看著厲景琛胸前的槍傷,忍不住朝莊靜怒目而視,這事她怎么沒跟他們說??!至于去向厲元忠討證據(jù),他們可沒這個膽。莊靜心虛的低下了頭?!靶辛?,都滾吧?!眳栐艺媸嵌嗫此麄円谎鄱紵?,一群假仁假義的東西,都等著景琛出點什么事,好分一杯羹:“厲項臣是我的親孫子,他的事我自有分寸,就不用你們操心了?!薄?.....是?!眳柺献谟H只好灰溜溜的離開。厲景琛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道:“爺爺,舟車勞頓,我?guī)バ菹?。”“等一下?!眳栐艺f著,朝莊靜走去。莊靜連忙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但又害怕他老人家一怒之下會戳死自己,不禁含胸縮背。厲元忠還不至于對一個女流之輩動手,只冷聲問:“告訴我,厲項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