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打量著康成仁,“你是南越皇室成員?”康成仁反問道:“你就是寧宸?”雷安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怒斥道:“你算什么東西?竟敢直呼王爺名諱?!笨党扇逝慷?,怒道:“要?dú)⒁獎幭ぢ犠鸨?,休想羞辱我?!睂庡仿牁妨?。他忍不住嘲諷道:“敗軍之將,看來你還沒認(rèn)清情況啊?!笨党扇孰m然被兩個寧安軍士兵摁倒跪在寧宸面前,但卻高傲的仰起頭,大言不慚的說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一時(shí)成敗不足以論英雄?!睂庡吩俅伪欢簶妨?。他揮揮手,道:“所以說,你不怕死?”康成仁高傲的揚(yáng)起腦袋,“生亦何歡,死亦何懼?我南越兒郎就沒有怕死的,怕死的就不是南越兒郎?!睂庡纷旖且怀?,“小詞一套一套的,你要考研啊?不過,本王很欣賞你無懼生死的勇氣,這樣,本王給你個......”在康成仁期待的眼神中,寧宸冷漠地吐出了兩個字:“.......痛快!”康成仁表情倏地一僵,人都傻了。他還以為寧宸要給他個機(jī)會,沒想到是給他一個痛快。寧宸擺擺手,“雷安,拖出去殺了!”“是!”雷安俯身領(lǐng)命,旋即揮揮手,“把他拖出去。”幾個寧安軍士兵正要將康成仁拖出去,卻見這家伙立馬低下了一直高昂的頭顱,兩眼一紅,放聲大哭??薜囊话驯翘橐话褱I,把寧宸都看呆了??党扇室贿吙抟贿吳箴垼骸巴鯛旔埫?,王爺饒命啊,求王爺開恩,留我一條狗命......”寧宸:“.......”“你不是說南越兒郎不怕死嗎?”康成仁一邊哭一邊說:“其實(shí)我不算是純種的南越人,我母親是送到南越和親的安國公主。我身上留著一半安國的血,所以我怕死,求王爺開恩?!睂庡氛艘幌拢肫饋砹?,安國是挨著南越的一個小國。寧宸看向雷安,兩人都憋不住笑出了聲。這個家伙有點(diǎn)意思。寧宸笑道:“好,那殺你的事先放放,我問你幾個問題?!笨党扇矢吆簦骸岸嘀x王爺開恩,在下時(shí)常跟手下的將士說,王爺文無匹,武無敵,乃是謫仙臨凡,是不可戰(zhàn)勝的。王爺想問什么盡管問,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睂庡纷旖且怀?,這家伙不但是個戲精,還是個馬屁精?!澳愀德迨鞘裁搓P(guān)系?”“按輩分,他叫我一聲叔。”康成仁說著,滿臉憤懣,“但不是親的,王爺明鑒。而且這小子從來沒叫過我叔,我一點(diǎn)都不喜歡他,這小子狂妄自大,目中無人。我一直跟手下的將士說,康洛這小子敢跟王爺你為敵,那就是找死?!睂庡芬荒X門黑線,這家伙太有意思了。“康成仁,跟本王說一下碧落城和南越皇城的兵力部署情況。”康成仁急忙道:“碧落城只有一萬駐軍,就駐扎在城內(nèi),負(fù)責(zé)守護(hù)四方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