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曼雙眼微撐,他這樣一按,她的手就按在了他的,他的……他差點大叫起來,想抽回來,可是某個男人不松。安若曼急了,用力抽,但力氣沒他大。她咬著唇,雙眼里有了霧氣,臉紅得不像話,好像燒起來了。由于她一抽,他一用力,這樣來回的較量,那里有了變化。安若曼明顯的感覺到,她慌得不行。怎么辦?怎么辦?長長的睫毛抖動著,那神情,簡直要哭了。第一次伺候酒醉的人,這也太可怕了,她沒有要摸他的,這是意外。陸昀鐸呼吸變得有些急了,如果再由她這么鬧下去的話,他可能就要失控了。于是松開了她的手,說了一句。“脫……”安若曼的手自由了,她深深的吸了幾口氣。這種感覺好累了,她覺得比自己跑了五公里還要累吧,全身都被汗打濕了,而且現(xiàn)在可是冬天,屋內(nèi)只有十多度。她熱汗直流,太煎熬了。安若曼推了推陸昀鐸,并喚他一聲?!瓣懣偅戧黎I,陸壞蛋?!彼耆珱]反應(yīng),安若曼才去解他的皮帶,拉下拉鏈的時候,他緊咬著唇。好尷尬,好羞齒,好緊張。當(dāng)那條名貴的西褲被她退出來的時候,她差點虛脫,往后退了幾步,靠在衣柜上,重重的喘著。而某個已經(jīng)得到自由的男人,覺得渾身都舒服了,躺的舒服。他突然半支起身來,看向她。安若曼嚇得把他的褲子往一邊丟去,“你,你醒了嗎?”陸昀鐸看著女人那頭發(fā)凌亂,小臉緋紅,咬著下唇的樣子,就好像剛剛被辦完的樣子。誘人的厲害,而她還不自知。陸昀鐸微瞇著眸子,“難受!”淡淡的吐出這兩個字,安若曼又重重的松了口氣,原來沒醒,還醉著呢!還好他沒看到她脫他衣服的樣子,不然他肯定要逗她了。這件事,她死都不要承認。明天就說是張媽給他脫的,絕對不要說是她。安若曼趕緊跑過去,“陸昀鐸,你難受對嗎?我給你擦擦身子,你乖乖睡一覺,醒了就不難受了?!彼窈搴⒆右话?,語氣也柔柔的。陸昀鐸聽著,覺得很享受。他聽話的嗯了一聲,“擦,擦……”安若曼進了浴室,沒一會端著一盆水出來,然后拿著溫?zé)岬拿o給他擦臉,又擦脖子,然后一直往下。擦完身子后,她給他蓋上被子。然后進了浴室,過了好一會她才出來。坐在床邊,看著已經(jīng)睡著的男人,她伸手在他的鼻前探了探。有呼吸,活的。一晚上她幾乎都在做這個動作,直到累得睡過去了。陸昀鐸終于等到她睡著了,睜開眼睛,看著女人趴在床邊睡著的樣子。長長的睫毛闔下,小臉白凈甜美,睡著后的樣子越發(fā)的乖了。他把她抱上床,然后裹進被子里。溫香軟玉在懷,他有點不淡定。于是低頭在她的臉上親了幾口,好像越親就越想親,好像怎么親都親不夠。最后唇移到了她的唇邊,淺嘗了一口,然后就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