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遲周看著在車?yán)镆粍硬粍拥氖掕I,隨即對著江琴說道:“這小子就是蔫兒壞!他肯定心里著急死了,表面上裝著無所謂的樣子,你看我的!”說著,傅遲周就打開了車門,死拽著蕭鐸的手臂出來,嘴里還不停地咬牙說道:“趕快出來??!我媳婦兒生氣了!你別讓我在她的面前丟面行不行?”蕭鐸任由傅遲周拽著他從車?yán)锍鰜?。江琴上前道:“阿鐸,我知道沈曼不是那么隨意的女孩,她肯定等著你給她一個解釋,或者是故意氣你!你現(xiàn)在趕快給我上去,好好跟人家說清楚,然后這個病該治治!聽到了沒有?”“是啊是啊,你姐姐都開口,你還在這里故作矜持有什么用?你再矜持下去,沈曼就要成為別人的媳婦了!”傅遲周一邊說著一邊推攘著蕭鐸進(jìn)酒店??墒掕I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沒有干。此時,不遠(yuǎn)處的幾個蕭家保鏢趕了過來,二話不說就上前拉走了江琴和傅遲周。“喂!拉我干什么!給我放開!不然我動手了??!”江琴本來是想要動手的,但是奈何這一次蕭鐸叫來的全都是蕭家的親兵。她打不過??!傅遲周很快也被拖拽到了車?yán)锩?,兩個人就像是被極限打包了一樣,被連人帶車給開走了。兩個人走了之后,周圍才總算是清靜了下來。深夜,這條街上幾乎沒有其他的行人。蕭鐸走到了酒店里面,前臺在看見蕭鐸之后眼睛都亮了。今天可真是運(yùn)氣好,見到了三個長得這么好看的人!“先生,請問您有預(yù)定嗎?”前臺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見蕭鐸直接朝著電梯間的方向走了過去。前臺確定眼前的這個人并沒有登記過,于是立刻從前臺的方向走了出來?!跋壬∧€沒有登記......”前臺本想要攔住蕭鐸,可很快就被門外蕭鐸的保鏢沖進(jìn)來給攔下了?!爸牢覀儬斒钦l嗎!就敢這么胡亂攔?”保鏢壓低了聲音,可前臺卻一臉委屈:“不管是誰,也要登記??!”蕭鐸上了三樓。當(dāng)走到三零二的房間門口時,他的腳步停了下來。里面沒有任何的動靜,蕭鐸就站在了一旁走廊的墻上,并沒有敲門。理智告訴他,沈曼不會和那個男人發(fā)生任何的關(guān)系。但是他的心卻告訴他,他應(yīng)該沖進(jìn)去,然后吻住她,告訴她,她是他此生的唯一摯愛。他太過理性,所以從前他從來不會在一件事情上糾結(jié)這么久??墒敲鎸ι蚵臅r候,他所做的任何事情都像是有了選項。他總是在左右衡量,怎么做才能夠讓沈曼更高興一些。而他現(xiàn)在面臨的也是同樣的問題。沈曼不想見他,他就不能沖進(jìn)去,讓她不開心。蕭鐸站在房間外面,一直守到了天亮。三樓其他的小情侶半夜回到客房的時候,都用奇怪的目光看著蕭鐸。只是蕭鐸恍若未聞。直到八點(diǎn),蕭鐸知道這是沈曼每天的生物鐘。果然屋內(nèi)傳來了掀開窗簾的聲音。蕭鐸這才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三樓。屋內(nèi)。韓夜難得的睡了一個安穩(wěn)覺,他看見沈曼早早的就起來了,便下意識的主動問:“你餓不餓?我去買點(diǎn)早餐給你。”“不用了,一般的我吃不慣?!焙褪掕I在一起之后,早餐都是蕭鐸親手為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