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沒有管我罵罵咧咧,而是伸出了一根手指:“第一個壞消息,有人認出你了。”
“恩?”我下意識環(huán)顧四周,本來想要看看有誰關注我,卻發(fā)現(xiàn)大家地目光似乎都很奇怪。
然后我就看見陸薇薇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個壞消息,那人造謠你是白帝城的頭牌?!?/p>
“哈哈哈哈......”她自己說完自顧自地笑了起來,完全不管我拉下的臉。
我總算知道剛剛那個貓臉女是什么意思了,真當我是頭牌想要和我談交易呢。
“什么狗東西這么缺德?”我沒有好氣地開口。
陸薇薇卻好不容易笑過了一陣,一只手扶上我的肩膀好站穩(wěn):“不過,我覺得這個人造謠也造得挺合理。誰不知道我給葉三爺賣命,在白帝城呼風喚雨,帶一個頭牌出來當男伴,實在也是情理之中?!?/p>
我沒好氣地拂開了她的手,一臉狐疑地看向她:“不會是你自導自演吧?”
聽我懷疑她,陸薇薇連忙伸出四個手指向上天起誓:“天地良心,我可是把你當朋友的,做不出這種事?!?/p>
“你這邀請函發(fā)得很廣?不會混進了什么我的死對頭吧?”我心里有些猜測。
陸薇薇自然聰明,知道我懷疑到了隋安頭上,畢竟我現(xiàn)在除了那一點陳芝麻爛谷子的愛恨情仇,在北城沒有什么機會得罪什么人。
她老老實實地慫了慫肩膀:“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邀請函不實名,雖然每個家族固定張數(shù),但是不保證有人轉(zhuǎn)增。”
“不過,如果真的是隋安的話,他也蠻天才的,能想到這么刁鉆的角度惡心你?!?/p>
我看著她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實在有些煩悶,也不想要待在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之下。
“我去下洗手間?!闭f完,就大步流星地往宴會廳外走。
不過出乎我預料的是,我竟然會在短短去洗手間的路上,被人劫持了。
我感覺到有人從背后偷襲我,我剛想要反應,就感覺到口鼻上被人捂上了手帕。
手帕中有刺激性的味道,等我大腦反應過來要憋氣的時候,已經(jīng)呼吸了兩口迷藥,瞬間失去了意識。
我意識回籠的時候,第一個冒出的想法就是:很糟糕,不會是因為在宴會廳上被人造謠是頭牌,而被抓走了吧。
我感覺我臉上的面具沒有被摘,但是被人加了布條蒙住了眼睛。
雙手反扣著被人綁著,我應該是臉朝下趴在一張床上。
柔軟的床品,甚至我能嗅到酒店洗滌用的獨特漂白水味。
我側耳聽了下,房間里應該沒有其他人,迷藥的效果還沒有過去,根本沒有什么力氣。
所有未知且脫離掌控的情況,讓我有些慌張,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個情況,把我綁來的到底是男是女?
算不算北城有頭有臉的人,如果是的話,說不定還能在開始之前和對方談判一下。
我突然有些慶幸,那個綁我來的人沒有封住我的嘴。
我積攢了一波力氣,嘗試掙扎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和一只軟腳蝦沒有什么區(qū)別。
心里正盤算著開場白,我就聽見了房門被人打開的聲音。
“你是誰?為什么抓我?快放了我?!?/p>